包面包,最贵那种,温虞从没吃过。
贺闻宵边吃边撕下来给温虞,温虞不要,他就说:“吃不上,你跟块吃。”
温虞拒绝不,只好接过来吃。
他第次吃那好吃面包,嘴里股奶香味。温虞吃饼干其实没吃饱,贺闻宵就这直喂他,吃到最后温虞彻底饱,这是他这久以来吃过最饱顿早饭。
贺闻宵把包装袋扔进垃圾桶,跟他说:“你先别走,在这等会儿。”
说完他就跑,温虞不知道他干什去,真就在这乖乖等。
过会儿贺闻宵回来,他跑得气有点喘,从兜里摸出盒药膏,说:“手伸出来,给你抹抹药。”
那是治冻疮药,贺闻宵细致地抹在温虞手上,冰冰凉凉,很舒服。
“这个你拿着,记得经常抹。”
温虞受宠若惊,赶紧摇摇头说:“不要。”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贺闻宵硬是把药膏塞给他,叮嘱道,“痒也别挠,忍着点,多抹抹药就好。”
药膏带着点薄荷味,温虞每次抹就会想起贺闻宵。
那天早晨阳光很好,温虞之前从没觉得冬天太阳有多暖和,但阳光落在贺闻宵眼里,贺闻宵目光落在他身上,好像太阳下子就离得近,让人觉得暖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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