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按
按太阳穴，其实看见余青冉
上
句话时他就感觉心在沉下去，旁观者当然不定就比当局者理路清晰，但当局者直刻意回避东西，站在圈外人却是可以直言不讳。
他慢慢把剩下问题问出来：“这种时候，你会把他个人留在家吗？”
这次对面“正在输入……”很久。
久到沈榭都有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信息素波动太大，才揪着个小细节胡思乱想，Omega就这点不好，有时候你甚至没办法判断种情绪到底是情绪本身，还是仅仅信息素作用。
其实在某个瞬间他也会觉得，如果装作什
都没有发觉，是不是日常生活就还是能像这样延续下去。
他可以画画，做点心，收拾花园，出门给小朋友上课。
可以等着叶沉回家，像从前样对Alpha敞开自己，然后在又次信息素交换之后沉沉睡去，睁开眼就是下个安静清晨。
他要求不算很多，甚至觉得自己其实已经能够满足于现下这种生活。从前余青冉不是没有暗示过他和叶沉之间关系异样，但如果接受自己对Alpha来说并不多重要，那很多事情也不是不能接受。
不完美，但可以接受——他直是这样想，并且厢情愿地这样扮演着自己在这场生活中角色。
从父母家庭，到福利院里朋友们，美好事情是不是会像过去无数次那样消失，他不知道。
他只能尽力地抓住当下，哪怕这个“现在”不是那尽善尽美，但他也从来不想轻易放弃。
其实沈榭并不是很在意Alpha怎对待自己发情期，最后那个问题也只能算是种亡羊补牢式移情。
如果明知道精神上信任已经崩塌成盘碎沙，人类脆弱本能还是会立刻会想要往另个方向寻找支持。
对正常伴侣之间会存在那样无孔不入掌控吗，个哪怕对他Omega有点点感情Alpha，会把那样不打招呼就插手对方切当做理所应当事吗。像这样问题，他甚至都不愿意问出口。
——“
不干涉你”，他还记得叶沉当时说过这句话。
他也很笃定地和余青冉说过，这份家教“和他没有关系”。
然而有些努力想要相信东西其实像纸样脆弱。
这时余青冉消息终于发过来：
“你说这个Omega，是不是就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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