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陆驰屿问。
明明喜欢很,却又故作傲娇:“般吧,不是很喜欢。”
“哪里不喜欢,颜色还是款式,马上再买材料重新织。”
“你织百条也不喜欢,”江陶顿下,半开玩笑地说:“除非你把以前替别人织过全部收回来销毁。”
陆驰屿明白,忙道歉:“是,错,不该教别人织围巾,更不该帮别人绣字,以后只给你个人,你是独无二。”
江陶没憋住,笑出声:“早有这种觉悟们也不至于错过那长时间,说吧,这套谁教你?”
“哥教,他还说要是摸不准你心思,直接问你,总之,不能闷在心里,什事都要说清楚,切以你为重。”
“哦,是吗?哥说话你都听,以前教你,你点都没学会?”
江淮最近时不时找陆驰屿出去喝酒,俩人还挺聊得来,从工作聊到江陶,又从江陶聊到工作,陆驰屿不会说话,每次闷头给他倒酒,倒也他把哄得愣愣,把江陶那点底细兜个底朝天。
“学会,你说过,学会爱你之前先爱自己。”
江陶弹下他脑门儿,取下围巾叠好放在旁:“记得就好。”
往抽屉放围巾时,心里盘算着是不是也该重新织条送给他,情侣款嘛,还是得白蓝配。
关抽屉时看到抽屉底下护照,江陶看见两张戏剧票,《牡丹亭》,“嗯?你什时候喜欢上听戏?”
日期还是半个月后,陆驰屿说:“听不懂戏,这是托同事找票,听说是梨园名家演出,票是给伯父伯母。”
“爸妈?”
“嗯。”
“你行呀,什时候打听到内部,连他们喜好都知道,都不知道他们喜欢听戏,那行吧,票你给送去?正好,你还没上过门,找个时间跟回家正式见面吧。”
陆驰屿脸色变,抢回票放回原位:“不用,江淮哥会来拿,他帮着送过去。”
江陶下子没搞清状况,“不是,你给爸妈买票,自己不送去,也不叫送,叫哥送,这是什意思?”
“……”陆驰屿有点紧张:“不太会跟长辈相处,不知道该怎面对他们,拐跑他们儿子,还真有点不敢面对他们,让你去目性太明显,显得在刻意讨好他们,觉得不太好。”
之前在瑞典,那时候对江陶还没太深心思,只是抱着帮同事接待父母心态,如今全然不同,大有种“丑媳妇羞见公婆”心理。
江陶下子明白,他是在那种压抑家庭氛围下成长,父亲只会味索取,母亲根本连最基本关爱都很少,他不懂该怎跟长辈相处也情有可愿。
“明天要回去,带回去吧,不说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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