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刻江陶说不出哪里变,在陆驰屿个回头问他盐在哪时,江陶明白,时间和距离总能使人生分,例如从前,只有江陶会问他盐在哪,沙拉酱在哪,衣服在哪,洗衣液在哪,以前他们也不会像现在这安静,江陶会不停跟他说话,不管多忙陆驰屿都会应他。
叹口气,江陶说:“在上面架子上,陶罐。”
二十分钟后面做好,鸡蛋碎、胡萝卜碎、火腿丁做拌面酱,面是干捞,自己加酱汁,在瑞典时候每次赶时间陆驰屿都喜欢做这款面,冰箱有什料放什,江陶对他做东西基本不挑,没得挑,大多数对他胃口。
“趁热吃吧。”
江陶没说话,坐在他对面吃面,他其实不饿,但也把碗面吃光,陆驰屿洗碗,洗完出来江陶还在沙发上,不是江陶不去睡,他在纠结件事:今晚该怎睡?
他个人住,公寓本就不大,只有间卧室张床,连被子都只备床,睡沙发都得挨冻,找不出第二床棉被。
陆驰屿大概是看出他为难,说:“你去睡吧,睡沙发。”
“没被子,今晚有点冷。”
“没关系,不算特别冷。”
“算,你跟起睡卧室吧。”以他对陆驰屿解,哪怕两个人脱光睡起,陆驰屿现在不会也不敢对他做什。
再次睡在江陶身旁,陆驰屿连呼吸都不敢用力,江陶背对着他,内心翻涌起波浪并不比陆驰屿少,他闭着眼,只留个后脑勺给陆驰屿,这尴尬画面,该怎形容?前炮友共处室同睡床各怀鬼胎?
不对,江陶没什心思,只想快点睡觉,想着想着竟真睡着。
陆驰屿快天亮才睡着,不敢乱动,不敢翻身,怕打扰江陶,想抱他,想吻他,又怕吓到他,煎熬到天亮之际才勉强入睡。
江陶醒来时陆驰屿还在睡,他没叫他,洗漱完留张纸条出门工作。
陆驰屿睡昏昏沉沉,总感觉有个什东西压在胸口,好几次想睁眼,又被那股神秘力量拉回黑暗中。
再次醒来是被敲门声吵醒,猛得惊醒,床上只剩他个人,摸到另边已经没什温度,摸过手机看,八点多,赶紧下床,喊两声江陶,无人应,敲门声比刚刚更急促,该不会是江陶没带钥匙吧,没想太多,陆驰屿就这走过去打开门。
门口江淮刚掏出手机,正准备给江陶打电话,嘴里念叨着:“这人,昨天不是说今天在家休息吗?都九点多还没起床吗?”
门“咔”声打开,江淮按手机动作顿住,与门里面陆驰屿四目相对,时间仿佛静止般,江淮打量着陆驰屿,看就是在这里过夜,身上穿着是江陶睡衣,头发乱糟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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