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完电话江陶去到离酒店最近便利店,把冰柜里所有芒果味冰淇淋都买下来,回到酒店坐在地上吃,不知道吃多少,吃到最后嘴冰到麻木,胃痛到痉挛,心情也没有像冰淇淋外包装上写那样“咬口心情变美好”。
你围巾你绣字,以为会是唯,从来没想到你给也能轻意给别人,你极光灯,连图纸都能先跟别人分享,在你心里其实并没那重要。
心死并不在瞬间,只是这瞬间江陶彻底醒悟。
江陶其实并没有那介意陆驰屿有新室友新朋友,他介意是,陆驰屿给他跟给别人样,不是唯,不是特殊,在陆驰屿眼里,也许单纯只是条普通围巾,在江陶看来,那是他们情侣款,是有着不同意义,而江陶给陆驰屿全是独份,不管是围巾还是爱意,只能陆驰屿个人。
来时抱着满腹希望而来,回去时候心如死灰,所有爱和不爱都不是朝夕产生,多得累积失望和心伤,像是只装满水气球,突然有刻被根刺刺破,气球炸开,水流满地。
希望过,努力过,争取过,现在只想重新来过。
忘记吧,忘记陆驰屿,忘记曾经有这个“朋友”。
回国飞机上,江陶戴着飞机上耳机,随意将调出个听音乐软件点首歌,可能前面被人设置过,直单曲循环着首叫作《告白气球》歌,明明是首告白情歌,在江陶那里成分手伤感曲。
陆驰屿已经三天没睡,他最近被家里人弄得疲惫不堪。
周前,也就是江陶过来前两天,他接到父亲电话,让他赶紧请假回老家,弟弟刚从监狱出来没半个月,又因无故伤人被抓起来,父亲让他回家帮忙处理。
陆驰屿当即告诉父亲,国有国法,打伤人法律自然会制裁他,让他回去也没用,弟弟做错事,就该他自己负责。
父亲在电话里大骂他没良心,家里供他上大学,他个人躲在国外逍遥自在,家里亲人出事都不管,并以死威胁他,让他周内赶回国处理。
陆驰屿说回去是不可能,弟弟不是第次打伤人,请什律师花多少钱都没用,而且他根本不打算帮弟弟出这笔钱,每个人都该为自己行为负责。
父亲反问他:“你弟弟精神不好,你是个正常人,家里就你个健全人,你不管,那这个家就要散。”
江陶来那两天,陆驰屿从不敢当着他面接家里电话,不想让江陶看到他背后腐烂。
父亲打不通他电话,直接打到他公司总部去,不知道他在哪里找电话,直接打进公司投诉电话,接线员被他次两次烦,帮忙把电话转到人力资源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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