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能搭伙过辈子。”
“你不觉得们在起很合拍吗?不管哪方面都很合,如果把性别换成女人,你觉得们能起过辈子吗?”
陆驰屿没答他,过好会儿才说:“没有那种如果,江陶,喝完药你该休息,别总想些不切实际事。”
“可是,这不算不切实际啊,只要你愿意,们是可以辈子在起,以朋友名义,以兄弟名义都可以。”
“江陶,你父母知道你是……你不喜欢女人这回事吗?”
“不知道,还没找到机会向他们坦白。”
陆驰屿说:“如果他们知道,他们会对你失望,记得你说过,你考上大学那年你爸请所有亲戚朋友吃饭,那时他定以你为傲,可是江陶,如果他们知道你喜欢男人,会以你为耻。”
“不会,爸妈很开明……”
“江陶,”陆驰屿打断他,“不是所有父母都如你父母那般开明,不是所有人都跟你样在个充满爱充满理解环境长大。”
江陶不说话,胃好像不痛,心开始痛,他很小声说:“知道,以后不说,先睡。”
当晚陆驰屿睡到另张床,江陶听着他翻身声音,他翻整晚。
隔天醒来江陶满血复活,他最擅长掩于情绪,天性乐观,所有不开心事都能很快被他抛于脑后,他笑着跟陆驰屿打招呼:“早啊,男朋友!”
显然陆驰屿还没适应他新身份,“四个月男友”,他愣几秒才回应:“早。”
像是刻意满足江陶,他又补后半句:“男朋友。”
江陶在这个游戏中迷失自,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但那都没关系,他就虚避实,自得其得。
新项目在七天后逐步上正轨,晚上食堂加餐,江陶这周胃断断续续痛,基本没怎吃,瘦圈。
陆驰屿先结束工作,跑去厨房给大厨打下手,大哥打趣道:“又是来开小灶吧?这次是做什粥?”
“今天不做粥,就是来给你打下手。”
大哥心情不错,搅着肉馅儿哼着歌儿,“你这天天开小灶,每晚锅粥,对媳妇儿都没这好过,那谁,江工,定是救过你命,换得你这疼他。”
陆驰屿削着土豆皮,抿抿嘴,笑下没搭腔,大哥自顾自说着:“你说你俩感情这好,以后结婚你们媳妇可不得吃醋,比如你媳妇儿,肯定嫌你对江工太好,再说江工媳妇,肯定嫌他太依赖你,你俩这关系啊,真比个裤子穿大兄弟还要好。”
说到“你媳妇”陆驰屿没反应,说到“江工媳妇”小刀子偏,从土豆皮上穿过划破指腹,鲜血顿时渗出来,大哥看赶紧洗手给他拿止血胶布,“呦,怎这不小心,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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