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屿躺在沙发上凑过去亲他口,陆驰屿用力擦着嘴唇,说口水会传播细菌,很可怕。
那句“很可怕”把江陶打击得不行,好几天都蔫蔫,可陆驰屿还是像没事人样,照样给他做饭,催他起床,帮他带厚衣服。
天合作商个负责人生日,让人给江陶送邀请函,邀请函里写两个人名字,陆驰屿那天去实验室,手机没开,江陶联络不到他,自己带着礼物去参加生日宴会,他没想到德科洛个朋友也在,江陶都记不起他名字,好像叫弗兰克,也许叫加布里埃尔,管他呢,没人在意,宴会快结束时德科洛朋友追到门口,问江陶最近为什不参加他们聚会。
江陶说忙,没时间,德科洛朋友是个调情高手,他像法国电影常演那样,不知道从哪变出支玫瑰花叼在唇边,邀请江陶:“今晚你很迷人,跟走吧,带你回家。”
老套,又好笑,江陶刚想拒绝,陆驰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把拉过江陶护在身后,强硬又礼貌回拒那人:“非常抱歉先生,江陶先生今晚没空,不,以后每个晚上都没空。”
又是路没理江陶,回去后更是把门关砰砰响,江陶问他生什气,他瞪江陶眼,说:“同性恋真恶心。”
同性恋真恶心,这句话出江陶像是被盆冷水当头淋下,是啊,他怎忘记,陆驰屿是个直男,个连跟同性恋交朋友都要确认直男。
虽然知道他说是德科洛朋友,还是难免心刺痛下。
那晚他们躺在同张床上,各自盖着各自被子,江陶想起那句恶心,故意刺激他,在被子里飞快动着手,故意大声喘息,陆驰屿翻坐起身,抱着被子往客厅走。
江陶在他背后说:“是嫌恶心吗?恶心到你在这里睡不下去?”
陆驰屿又倒回来,躺到床上,说:“不是,从来没觉得你恶心,你……你就那忍不住吗?”
“是啊,要不是你坏好事,用得着这样吗?”
陆驰屿好像生气就不会好好说话,“你们同性恋都这饥渴吗?是个男人都可以吗?”
江陶很慢爬到陆驰屿身上,对着他耳朵吹气,说:“当然不是,不过如果是你话,很乐意接受,就算你没去也是要拒绝他。”
“不是同性恋。”
“那你硬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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