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怎
来
？”
“是
不小心……”习青慢吞吞说着，“被沈靖抓住，叫他砍
尾巴。”
习青话无异于把沈岚带回那座水牢中，他瞧见习青浑身是血，瞧见习青倔强地咬紧牙关不愿出声，瞧见习青因断尾之痛不断痉挛着身子。
迟来愤怒与心疼都显得苍白无力，他不知该做什才能替习青讨还回去，也不知该做什才能抚慰习青已经愈合伤口。
那时他又在何处？他正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犹如五年前那次，因着
场重伤，连禹王妃最后面都无法得见，五年后亦是如此，这次他险些失去自己小狼。
习青肩膀沉，看不见地方，有什东西滴落在凸起肩胛之上，又沿着肌理慢慢滑至腰间。
他静静等会儿，像是在心中练过无数遍，话脱口而出。
“那时你伤还未好，明心大师怕你挺不过去，所以不敢叫你知晓，砍下尾巴已经硬，托人做假尾，做五条，可以用很久，但还要几天之后才能拿到，今日……今日能不能先随便弄弄？”
说完，他伸手去摸，心里突。
都软！
沈岚深吸口气，“要什假尾？你说这多，怎不告诉你疼不疼？”
“不疼。”
“说实话。”
“……有点疼。”
又是敷衍回答，沈岚将颤抖烫人呼吸留在习青颈窝，抬起头来，取干净帕子，将习青后背泪水擦去。
“小崽儿。”
“嗯？”习青应着，顺便抬手，摸摸沈岚哭红眼角。
“跟撒撒娇，成？”
不然他会觉得自己十分无用。
习青想想，转过身去，翘起屁股，“能不能亲下，亲下就不疼。”
他等着，然后等到灼热呼吸缓缓接近全身上下最敏感部位，圆形疤痕覆上层柔软，腰际接二连三落几串泪珠子，直到湿整片腰臀。
习青叹口气，之前怎没发现沈岚这能哭。
沈岚吻很久，再抬头时，尾骨处叫他亲红块。
“还疼吗？”他问。
习青摇摇头，“不疼。”
沈岚将习青重新拥进怀里，有搭没搭地摸着他身上疤痕，谁也没有提及还未做完事。
翌日，习青起个大早，他闭着眼睛摸向沈岚那边，却摸手潮。
怎这湿？
习青猛地睁眼，下子翻身起来，他耳朵微动，听见院子里有模糊讲话声，于是穿好衣裳下床，刚迈出门，便瞧见小白正跪在廊下。
“……回王爷，是沈靖人假扮白家哨兵，说王爷已万箭穿心而死，王妃担忧，于是不顾圣上阻拦，独自驾马离开，这才……”
听到习青脚步声，沈岚转过身来。
看清沈岚那双肿成血核桃眼睛，习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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