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骂他而已。
贺云帆大约觉得奇怪,噙着笑看秋余声,说:“你不要太惯平安啦,他自己事情晓得自己做,最近他手不太舒服才帮他。”
秋余声也笑笑说:“也是。”
简平安拎着拖鞋放到阳台上去,屋子里没供暖,只有房间里开着空调,贺云帆让他们俩先进房间等着,还有个汤煮好就吃饭。
秋余声原本都挽起袖子想打下手,闻言只得作罢,简平安把他带到房间里,让他坐到软凳上。
这几天换药频繁,简平安房间里有股浓浓药水味,他待久问不出来,秋余声却在刚踏进来时就闻到。
“给看看你手。”
简平安自以为已经骗过他,便没什顾虑地伸过去给他看,秋余声轻轻握住,仔细查看,伤口在腕处,不是手心这种容易不小心划伤地方,所以只可能是故意弄伤。
秋余声问他:“平安没有什想对说吗?”
简平安睁着无辜大眼:“有吧?但是,是什呢?”
他居然渴望得到秋余声提示。
“是什呢?”
秋余声低头往他伤口处吹吹,又似有若无地用嘴唇碰下,但是太轻,简平安不太确定是真碰还是他看错,只听到秋余声说:“得好好注意自己身体,不受伤才行啊。”
简平安此地无银般辩解:“谁受伤?没有啊。”
“没说你。”
“噢。”
简平安说:“对,你现在回来,不走吗?”
“嗯。”
“那过年呢?你和谁起过年?”
“和你。”
“太好,”简平安说:“你怎知道想问你要不要和起过年呢?”
“不知道,”秋余声眼睛低垂,“今年唯能陪过年人去世,平安。”
简平安怔几秒,起身抱住他,说:“她会变成世界上切,不会离开你,云、雨和风,花草树木,人和动物,只要你想念她,她就是那些在你身边切。”
秋余声埋头进简平安胸膛,分神地想,即使秋悦悦不能体会到这样情感,他爸怎也没有表现出不舍呢?
那不是生他养他母亲吗?哪怕他在灵堂前,像模像样地安慰句,别太难过,虽然那是对你最好奶奶,但是人死不能复生,别太难过。
秋余声知道自己是个很矛盾人,不能丢手自己应有生活,他也想要爱。没在家庭中得到每份爱,势必都要转化成他能握在手里傍身资本,不能得到,他就将其变成自己拥有,如他所想那样,他从来没有失去对人世间很多渴望。
当他很需要为自己感情找到块放置地时,简平安出现在他生命中。
也许最初抱着并不单纯“目”,但现在,他觉得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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