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谌陆眼,谌陆跟她对视后也笑下。
“你是不是已经猜出来!?”抓着谌陆胳膊问。
“没有。”谌陆笑着回答。
“是吗……”有点怀疑地看着谌陆,他和犬犬对视那个表情,明明就像是他们都知道些什。
“这个故事好像有点血腥。”晁近泽说着,喝口啤酒。
“是有点。”犬犬笑着看向晁近泽,挑下眉,看样子晁近泽也猜八九不离十。
“血腥……”西语弟弟若有所思地嘀咕着,他忽然抬头,“啊!有!”
“嗯?”犬犬看向西语弟弟,有点期待又有点看好戏样子。
“邻居家养头牛,然后牛饿要吃草,丈夫跟妻子吵架说草料不够吃,妻子说没钱买,丈夫本来是要用镰刀割草,然后不小心误伤妻子,妻子就跑去邻居家求救,但是男主没开门,所以丈夫又把妻子拖回去杀死。”西语弟弟本正经地胡扯道。
“那金属碰撞声音是?”犬犬看着西语弟弟问。
“丈夫用镰刀杀死妻子时候发出声音。”西语弟弟说。
“那牛吃草声音是?”犬犬继续问。
“就是牛大口吃草声音。”西语弟弟回答。
“嗯,可以,挺不错,”犬犬点点头,然后说,“但是邻居家并没有养牛。”
“?”西语弟弟显然没有预料到。
“不要加些没提到过东西进去,”犬犬笑着摸摸西语弟弟头发,“比如说那头牛。”
“哈哈哈哈哈哈哈……”们都笑起来。
“谌陆其实刚才已经给过提示,”犬犬说,“你们思考下,女主人是怎向男主求救?”
“敲门?”课代表说。
“是,”犬犬说,“敲门之前呢?”
“过草地。”说。
“对,怎过?”犬犬有所期待地看向,“什方式?”
“……爬过去?”试探着问道。
“是。”犬犬露出满意笑容,“你们回想下,谌陆刚才解释牛吃草声音,他怎说?他用‘走’过去这个说法吗?”
“……记不清。”实话实说。
“废物。”犬犬失望地看眼。
们坐是烧烤店摆在外面桌位,冬天夜晚有点阴冷,刚才吃烧烤辣劲儿早已过去,此刻不免觉得周围有些凉飕飕。
“知道!”课代表大喊声。
大家闻言目光都聚向课代表。
“丈夫就是用金属可能是斧头类工具砍断妻子腿,所以妻子只能爬过草地,动静比较大。”课代表胸有成竹地说。
“是部分。”犬犬评价。
“觉得……既然是血腥,又是爬过去,”皱下眉头,边思考边说,“大胆猜测妻子被丈夫分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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