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奕文,秦奕文秦奕文秦奕文……”
此刻是周六早晨,早起室友在床下喊名字。
不理他话他能直喊,但真很不想理。
从没见过比半岁小表侄儿尿床拉粑粑时哭闹程度更加执着强烈胡搅蛮缠,如果有话,那只能是室友每天烦场面。
“秦奕文~秦奕文~秦奕文~”
他开始唱起来。
差点忘,室友他还是位艺术家——
行为艺术家。
他总是自己作词作曲,唱些听起来像儿歌调调但是明显比儿歌难听很多东西,原谅只能把他艺术创作称之为“东西”,因为实在难以判断从他嘴里唱出来玩意儿是否配得上“歌曲”二字。
“秦奕文秦奕文秦奕文,你快起床秦奕文,别睡,陪去吃饭吧秦奕文,秦奕文……”
靠,真烦。此刻脑海中浮现他帅气十足脸,稍微缓解丢丢想要撕烂他嘴冲动。
如果把帅哥分成十个等级话,毫无疑问室友定是站在第十层顶峰帅哥。
但很可惜,他长张嘴。
在他第三百六十七次喊名字时候,终于忍无可忍。
“你是发情吗?”冷冷地问道。
他立马停止噪声制造,在空气安静到快要产生“怀疑自己是不是伤害到他”愧疚感关键性时刻,他用上课回答老师提问语气说:
“是啊,你忍心袖手旁观吗秦奕文?”
淦,硬,拳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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