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话。”
愿意什?不用明说,两人心知肚明,分开也两个多月,从新历新年到农历新年,新历最后天他们在谈分手,农历除夕夜,他们同个房间谈论要不要上同张床问题。
沈向瑜有时真挺残忍,故意提醒他上次在他家看到那堆小玩意儿,说:“你上次在那里看到安全套是不是很难受?”
“是。”
沈向瑜舔舔嘴唇:“你觉得跟别人睡,后来还来跟说喜欢,倒是没料到在你心里份量这重,你不介意?”
介意,但是他是沈向瑜,方停归可以不介意。
“没关系,可以当没发生过。”
“是吗?”沈向瑜走近步,勾着方停归脖子,对着他耳朵吹气,“不介意话今晚起睡吧,反正你都不介意,也不介意,跟谁睡不是睡。”
方停归没动,沈向瑜突然又觉得没意思,好像玩太过,心微颤颤,放下胳膊往后退,刚想说话,被方停归把拦腰捞回去:“好。”
沈向瑜真觉得他疯,疯得彻底,把推开他:“真看不透你,好,晚,上床睡觉吧,明早还要早起,有客人来。”
方停归再次将他拉回怀里,对着他唇吻下来,吻得很重,牙齿磕在唇上,咸味夹着铁锈味瞬间充满口腔,向瑜推不开他,方停归用力个翻转将他压在墙上,没给他喘气机会又吻下来,嘴里铁锈味退去,取而代之是另种咸味。
他在流泪,连带着吻都是咸。
沈向瑜心像被针扎几下,推开他,任他埋在肩上流泪,好半晌,说:“那些都是之前买,你生日之前,那盒开过,是杨辞,让帮他扔掉,忘记扔。”
他吻又落下来,这次比刚才更激烈,几乎是带着颤抖,撕咬着,不得章法乱吻,吻得沈向瑜大脑快缺氧,沈向瑜推开他,喘着气:“刚说你听见吗?”
“嗯。”他就应这个字,带着哽咽。
失而复得真是个美好词。
沈向瑜叹口气,偏头亲亲他脸颊,笑道:“从前倒不知道你这爱哭。”
方停归拉过他手放在自己脸上,坦荡道:“自己也不知道,在你面前哭也不丢人。”
“是是是,不丢人,能去床上吗?脚冷。”
方停归抱起他,让他踩在自己脚背,挪到床边,睡觉时候把沈向瑜脚夹在大腿中,问他还冷不冷。
“热。”
“那怎办?”
沈向瑜故意在他大腿间磨蹭小腿:“不知道,方老师应该知道。”
方停归却不敢动,怕唐突他,他心软,现在能再躺在他身边已经很好,不敢奢求更多,于是很委屈地说句:“你这算不算欺负?”
“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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