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商柏青把他带回车上,脱下他衬衫扔进路边垃圾桶,问他口红印是怎来。
孟逐然晕乎乎,说不知道,人太多,年轻人喝成团你推挤,难免蹭到。
商柏青说要惩罚孟逐然,让他记住以后不许喝醉,于是,他在车上,在后排命令孟逐然趴向后备箱,然后打他屁股。
现在回忆起来,孟逐然直觉得好笑,幼稚又好笑,他告诉商柏青:“其实当时是装,没那容易醉,你记不记得们后来干什?”
这个角落太暗,暗到孟逐然看不到商柏青表情,只能听到他心跳声,孟逐然身上散发着浓烈酒香,香气染得商柏青衣裳尽沾酒气,孟逐然继续凑近,身体贴在商柏青身上:“你打屁股,生气,解下皮带,说让你打个够……”
商柏青被他带入回忆,孟逐然脱下皮带,借着酒意撒泼,说:“隔着布料打有什意思?继续打啊。”
孟逐然换个姿势,脱掉衣服裤子扔向前座,继而叫冷,商柏青脱下西装替他披上,他说:“要不是衣服。”
“那你想要什?”
路边时不时有人经过,孟逐然披着他衣服坐起来,外面人看不见里面,没人知道他下面什都没穿,他借酒发疯,咬着商柏青耳朵,装成想要又不敢说样子:“想要你把车开去暗点地方。”
商柏青替他系好安全带,将车内温度调高,以最快速度往家赶,进家门,孟逐然被他抱回床上,当时孟逐然是失望,他问商柏青:“学长,你是不是对‘上床’两个字有误解,不是定要在床上才算上床。”
“床上干净。”商柏青这样回答。
孟逐然把记忆里商柏青说过话重复遍:“你当时说床上干净,可那天真特别想撕开你衣服,看着你为发疯,在车上,在人来人往路边,路上人看不到车内情形,他们只能看到车身晃动……”
商柏青在孟逐然描述里低沉溢出声沉闷哼声,“不干净地方对你身体不好,不是不想,也不是做不到,阿然,以后会配合你。”
孟逐然手慢慢下挪,抓住小商柏青,“可惜啊,教授,你错过。”
商柏青在他挑逗下逐渐失控,在商柏青吻即将落在他唇上前秒,孟逐然及时抽手,推开商柏青,潇洒走进电梯:“晚,你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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