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5日,星期,晴。
“他吻纹身,被烫得往后躲,不小心折断他金丝眼镜。”——
下秒,孟逐然被商柏青从床上捞起来,孟逐然本能抓住他领带,商柏青失控将他抱到墙边,腿曲着不让他双腿落地,手虚虚掐着他脖子,对着他吻下去。
原来冷静自持商柏青也会失控啊。
商柏青手劲很大,吻很用力,孟逐然软绵绵依在他身上,以前接吻时候,只要他睁眼,商柏青都会抬手替他合上双眼,很多次他都在想:“这是死不瞑目还是怎?还要给合上眼?”
每次接吻时被商柏青合上眼,孟逐然都想笑,笑就软,拼命逼自己把这些年最惨伤心事全想过遍才能把笑意压下去。
后来他学聪明,主动闭眼,为此商柏青解释是:接吻时候大脑无法同时处理两件事,他不希望他们在接吻时候想不是对方嘴唇,闭眼是种接吻中必要礼貌。
现在孟逐然刻意睁着眼,他看着商柏青,商柏青眼镜没摘,今天他太急,连眼镜都忘记摘,孟逐然条腿勾在他腰上,替他摘下眼镜,眼镜下商柏青睁着眼,孟逐然把眼镜往床上扔,去捂他眼:“你今天没闭眼,那们刚接吻时候,你在想另外件事是什?”
孟逐然喜欢看商柏青克制禁欲脸,他没给商柏青回答机会,主动吻上去,从唇吻到耳垂,在他耳边吹口气,带着揶揄笑意:“该不会是想干吧?”
直观又低俗字眼激商柏青震,突然发现他其实更喜欢现在这样,肆意,任性,长翅膀孟逐然,他抱着孟逐然回到床上,抬起孟逐然纹身那条腿,对着那棵柏树吻下去:“从接到你在纹身电话那刻,听着纹身器机声音起,就想干你。”
孟逐然听着“干你”这两个字从商柏青嘴里说出来,脑海里瞬间经过场高潮,像是平静海面突起海啸,巨浪在脑海里翻滚,余韵传至全身每个细胞。
商柏青唇往下,孟逐然被他唇烫倒,好像玩过,玩脱,商柏青扯开领带绑在他纹身处,孟逐然往后逃,手撑,不小心压在先前被他扔在床上眼镜上,“啪”声,眼镜腿折断。
室内温度逐渐降低,时间从昨天24日跨进今天25日,失控商柏青不再做人,不做人商教授问孟逐然:“下次还去酒吧跳舞吗?”
孟逐然不服输,也不求饶,咬着他领带尖:“不去话岂不是没有观众?商教授要当观众吗?”
洁白床单揉成团,床尾垫早已掉落在地,跟衣服混作堆,他们从床头转换到床尾,商柏青没停,回他:“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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