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太阳,孟逐然将被子整个扔进烘干机,也不是不能变通,只是不想在商柏青面前妥协。
咖啡煮好,他找出最喜欢杯子,打开灯,找来本字典当背景物构造出完美比例,对着咖啡拍下,然后发到ins上,没有文案,让他配文案,那定是深夜咖啡。
夜猫子多,很快有人评论,“失眠吗?来点音乐,需要推荐吗?”
孟逐然回:“咖啡助眠。”
整理好切躺在床上,点上香薰戴着眼罩,刚酝酿出朦胧睡意,电话响起,孟逐然十分后悔睡前没有调静音,默数五个数,待烦躁心安静下来,扯下眼罩看向手机,是商柏青。
商柏青所在环境喧闹繁杂,杂乱音乐声跟商柏青低沉声音并传过来:“还在加班?”
孟逐然微怔,躺回去,“在睡觉。”
“那还喝咖啡?晚上喝咖啡有血压升高,心率过速机率,严重导致钙质流失从而诱发骨质疏松。”
“想喝就喝。”
“嗯。”
静几秒,孟逐然听见电话那边商柏青好友郭高朗声音:“是逐然吗?电话给,跟他说。”
郭高朗接过电话,礼貌道:“然哥,柏青喝多,你能不能来接他?”
孟逐然想拒绝,听到商柏青对郭高朗说:“不用,他不喜欢这种地方。”
孟逐然突然有点生气,他总以为他很解自己,他总是帮自己做决定,刚在起那会儿,孟逐然想跟他朋友打好关系,跟商柏青起请他朋友们吃饭,席间郭高朗玩笑着喊孟逐然嫂子。
那时孟逐然也才二十来岁,听到“嫂子”两个字即兴奋,又羞赧,兴奋是这两个字像是给他身份盖章定论,是商柏青认可男朋友,是他兄弟们认可嫂子,孟逐然自己是欢喜,可商柏青不喜欢,他认为叫嫂子不妥,严肃要求郭高朗等人叫他逐然。
他凭什觉得他解自己?孟逐然在电话里回郭高朗:“好,过去,地址发。”
打开衣柜,两个衣柜从刚在起时泾渭分明到现在融为体,上衣清色衬衫,外套西装,配西裤,皮鞋,最边上柜子挂着几套运动装,好像没有适合去酒吧衣服。
孟逐然刚认识商柏青那会儿,商柏青是外聘助教,在众休闲服课堂格外显眼,老教授是个喜欢穿中山装和蔼老头,商柏青站在教授身后,像极民国时期民国时期爱国老先生家留洋归来清冷小少爷,孟逐然对他见钟情。
彼时孟逐然酷爱牛仔裤,连帽卫衣,小白鞋,板鞋,大学毕业后跟商柏青住到起,衣服逐渐商柏青化,跟他样穿起西装打起领带,随便挑套西装抓起车钥匙出门。
Whiskytrip酒吧内,商柏青瞥向郭高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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