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从随身小厮手上拿过自己大氅,披在薛矜身上,对四喜道:“快寻个暖和屋子,让宫人抬炭盆进来。”说罢又命令自己小厮,“葫芦,快去请太医来。”
这样阵折腾,大家都知道,薛家人和太子第时间赶过来,看到薛矜冻得脸色苍白,薛夫人也吓得手抖起来,却顾着仪态,不敢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来。
薛矜醒来时候已经在自己府上,他听四喜讲述,颗心开心地都要飞起来,抓着四喜不停地确认,“当真是纪裴救上来?”
四喜遍遍点头,“是,少爷,你把世子爷脖子都快箍断。”
“那他给那件大氅呢,拿来给瞧瞧。”薛矜笑得眯起两个眼睛。
四喜抓抓头,道:“夫人说那个老道士说果真没错,你和世子爷凑块就是不详,所以她亲自将那件大氅给世子爷送回去,说是……”
“什!”薛矜急得几乎要原地跳起,“送回去?!”
“是。”四喜不懂自家少爷为何反应这大。
薛矜泄气,瘫倒在床上,之后好几天,都不同薛夫人说话。
再见到纪裴,已是盛夏,小暑时节,御花园莲韵池荷花开得极好,谢祯做主叫世家公子小姐进宫赏荷,这种热闹薛矜自然是要参加,碰巧纪裴在京城,于是也来。
向来最能闹腾薛矜那日像是被人点穴道,出奇安静,全程就坐在亭子里面吃点心,无论外头少爷小姐玩什有趣游戏,他概不理会,目光却时不时会落在那个袭暗红色锦袍纪裴身上,他站在池边,长身玉立,同另家少爷聊着天,仅仅只是个侧影,就已经让薛矜移不开眼。
“竹清,他们要投壶玩,你来不来?”太子谢祯走过来邀请薛矜。
薛矜怔,忙收回视线,笑着摇头,“又不会,就不玩。”
“你不会就在旁边给加油好,父皇命赵公公拿好些赏赐过来,等赢全都给你。”谢祯说着把拉起薛矜,将他拽至投壶地方。
没过多久,纪裴也来,他是习武之人,又上过战场,比在场所有人都强些,那枚小小箭在他手里仿佛活样,无论多刁钻角度,总能准确无误投到壶中,更是有“贯耳”“骁箭”等高难度操作。
最终自然是纪裴拔得头筹,谢祯颇为失望,对薛矜道:“彩头都被表哥赢走,等宴席散你随去东宫,喜欢什随便挑。”
能看到纪裴这精彩投壶表演,薛矜哪儿还想要什彩头,于是对着谢祯笑道:“不用,殿下平日给赏赐已经够多。”
两人正说着话,那厢有世家小姐红着脸走到纪裴面前,向他讨要支点翠步摇,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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