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明显。薛矜面给他换擦汗毛巾,面心疼地说:“你要不睡会吧,睡着就不难受。”
纪裴咬着牙,“……睡不着,没事。”
“你就别嘴硬,你说这要还是寒毒,倒可以替你暖暖,这该怎办,只能硬抗,你要是实在扛不住就告诉,把你打晕。”薛矜用毛巾包冰块,贴在他脸上。
体内太热,冰块又太凉,贴在起更是不舒服,纪裴伸手拿下冰块,靠着超强意志力克制着体内痛苦,可是越克制,被火炙烤痛苦就越清晰,他瞧眼忙碌薛矜,哑着声音道:“你陪说说话吧,转移下注意力。”
“好啊,你想说什?”薛矜坐在床边,看着备受折磨纪裴,眼底心疼毫不遮掩。
这份心疼也被纪裴实实在在看在眼里,他眯着眼睛,眼中神情因为缘故也变得有些炙热,“你刚来时候问过你,为何要到侯府来照顾个将死之人,当时你没有正面回答,现在想再问次,薛矜,你因何而来?”
薛矜被他看得心虚,下意识移开视线,走到旁替他浸湿帕子,低着头道:“这个问题重要吗?”
“重要与否,全在个人。”纪裴身上火滚过阵又阵,看着烛火下薛矜身影,背对着他,烛火光照在他身上,静谧又温暖,带着令人无法抗拒吸引力,纪裴缓缓开口,“或者,换个问题,你家里书架上,为何会有半只箭矢?”
薛矜听到这个问题,猛地转过身来,手中帕子也忘拧干,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水,打湿他衣袍,薛矜惊道:“你怎知道?!”
“上次陪你起回家,去你房间叫你起床时候不小心看到。”
薛矜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手忙脚乱拧干手中帕子,也不敢走近纪裴,看眼自己被打湿衣袍,顾左右而言他,“衣裳湿,去换,让画梅进来服侍你。”
“竹清。”薛矜刚要走,纪裴突然开口唤他,这是薛矜小字,纪裴从没有叫过这个小字,薛矜当即怔住。
这个小字是他大哥给他取,希望他像翠竹样坚韧清雅,薛矜总觉得这个字不配他性子,从来也没觉得好听,可是此时从纪裴口中叫出来,薛矜突然觉得这个名字变得好听,有种眷念亲密感。
他停在屋子中央,迈不动步子,纪裴又道:“竹清,过来。”
鬼使神差,薛矜走过去,纪裴拉过他手,贴在自己胸口处,那里温度烫吓人,薛矜手刚碰上,就像是被烧着般往回缩,却被纪裴牢牢按住,“那天醒来,你趴在身上,就是这个温度。”
“胡说,又没有中毒,怎会烫成这样。”薛矜耳根不由得红起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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