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赵承越!这画是你偷来,原本就不属于你,你怎还有脸让为你骄傲?”许丰阳言辞激烈,“偷盗别人画算什本事,许丰阳就没有你这样心思不正学生!”
赵承越似乎被他话刺痛到,情绪激动:“为什在您眼里他江宜清就哪儿哪儿都比好!这幅画您要是让来画,定画得比他好,可是您连点机会都不给,还有去M国美术大学留学名额,江宜清他错过报到时间,您宁愿把这个名额浪费掉也不愿意把它给,凭什?”
“就因为你心术不正,天到晚只会动些歪脑筋,”许丰阳讲话向来直来直去,他毫不留情地说:“你给公开道歉,自己去和学校还有全国美术展组委会说明情况,说清楚这画不是你画,让他们撤销你获奖资格!”
他看着赵承越神色,情绪起伏之下呼吸急促,又道:“你不说是不是,你不说去替你说,能证明这幅画是小清画,还是你想让联系记者将你偷画事情公之于众?”
“不要!”赵承越似乎抓住许丰阳,“不要和记者说,老师,求您,您就当不知道这件事好不好?”
赵承越还没从画作获得金奖天大喜悦中回过味来,就要面临身败名裂境地,他恨不得许丰阳再也开不口。
“赵承越,冒名偷画事你自己承认后道歉和被揭穿性质是完全不样,只要你自己承认,这件事也就揭过去。”
许丰阳难掩失望,或许是因为感到胸闷气短,他说话时声音也变得短而促,对赵承越说:“你松开。”
“老师?”赵承越唤他声,“你不舒服吗?”
不像是关心,倒更像是试探。
接下来有将近半分钟时间,录音里都是许丰阳喘气声,声比声更沉重,好半晌他才艰难地开口,“把、把救心丸给,在柜子最上面抽屉里,快、快点……”
短短句话许丰阳断断续续地说好久才勉强说完,赵承越却没有按照他说话去找药,他听着许丰阳难受地喘气却没有任何动作,过会儿,他把放在鞋柜上花拿到许丰阳身边,花束包装纸被他捏在手里,沙沙作响。
他全然没刚才乞求许丰阳时唯唯诺诺,反倒是好整以暇地说:“看到网上说花粉过敏会导致心率失常,没想到真有用,老师,你是不是很难受?”
“难受也没办法,”赵承越光明正大地颠倒黑白,“来您家里看望您,可您突然心脏病发,给您找好久都没找到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您发病,爱莫能助,这个理由不会被任何人怀疑。”
许丰阳喘不上气来,他用尽全力将摆在桌上花扫到地上,语气中满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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