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坐在桌前苏知韵明显神思不属,时不时地往包厢门口方向看。
傅阳平看出她异常,关切地问她怎。
“小清刚刚说要去卫生间,现在都快半个小时都还没回来。”苏知韵面露忧色,“他前几天病才刚好,这久没回来应该不会出什事吧。”
周绍渊正站起来往苏知韵茶杯里添满茶水,宽慰道:“伯母别担心,要不去看看小清吧。”
“那行,”苏知韵轻轻拍拍他手,“麻烦你,绍渊。”
卫生间在走廊尽头,铺着名贵手工地毯长廊上鲜少有人来往,卫生间门半掩着,周绍渊闻到丝似有似无白兰花香,是很淡雅清香,“小清,你在里面吗?”
出声瞬,他似乎听见声被拼命压抑着呜咽。
门之隔狭小隔间里,江宜清背后抵着冰冷隔板,被傅致衍吻得意识昏聩。
上颚被死死顶着,傅致衍舔|舐啃咬着他唇,在江宜清口中逐着他舌,将所有氧气褫夺干净,丝毫不给他喘气机会,领口处薄纱被扯歪,胸前两点在刺激下红肿挺立,江宜清腿软得快要站不住,全靠傅致衍给他支撑才不至于滑落在地。
只有间隔间里有人影,走得越近那股白兰花味道就越浓郁,周绍渊扣扣隔间门板,“小清?”
敲击带起门板轻颤,江宜清弓起背,瘦削明显肩胛骨凸显出来,吓得浑身上下都在抖,傅致衍掌心抚在江宜清脸上,拇指伸进他嘴里,强迫江宜清看他。
江宜清因为他动作而合不上嘴,只能含含糊糊地呜咽,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流,傅致衍将那些津液涂抹在他胸前,将那块弄得湿漉漉。
傅致衍从他眼睫吻到那颗小巧泪痣,又向下舔*他耳朵,才终于松开对他桎梏,在江宜清耳边轻声说:“让他滚。”
语气里很明显带着威胁意味。
周绍渊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股白兰花香是江宜清信息素味道,而且信息素似乎濒临失控,他担心江宜清意外发|情,试着拉拉从里面被锁住门板,声音中带点焦急和担忧,“小清,你没事吧?要不要让人送抑制剂过来?”
虽然贴着阻隔贴,但傅致衍信息素突然,bao涨,完完全全叫嚣着对江宜清占有,他把江宜清耳垂含在口中,用犬齿咬上那块敏感皮肉,压着声音咬牙切齿地说:“周绍渊还真是不识好歹,有点想把门打开,你说他要是看到你这发浪样子会不会卸下那副彬彬有礼伪装,然后把持不住?”
“不要!”江宜清忽然叫声,也不知道是在回傅致衍还是回周绍渊。
他哆嗦着喘气,声音都被Alpha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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