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
首先袭来是痛。被胀满痛、被撑开痛…紧接着而来就是酸,让人感觉脸红又奇怪酸意密密麻麻地弥漫开,到最后,才是说不出来,点奇怪快感。
水流随着两人动作在身体间打转,不少随着靳岑进出涌入严亦疏甬道里,严亦疏被烫眼尾都泛起泪花,他从喉咙里咕噜声,张嘴就想骂人。
“靳岑操你”
靳岑动作不停,用手捂住严亦疏嘴,声音低哑粗重,充满浓浓情欲味道。
他俯身贴近严亦疏耳朵,说:“是在操你。”
严亦疏闷哼声,狠狠地咬住靳岑掌心肉,靳岑不仅没有松手,还把掌心贴更紧,任由严亦疏去咬。他好像已经找到要领,撞击得更加猛烈,次擦过严亦疏甬道内某处敏感软烂,严亦疏几乎是瞬间松开牙齿,从喉咙里叫出声。靳岑只感觉层层叠叠快感不停堆积,如果不是他控制力强,几乎下秒就要在严亦疏体内泄出来。
他咬着牙,捞起严亦疏大腿,严亦疏挂在他腰上,做出个小孩把尿姿势,直直顶到最深处。
男生白暂皮肤上此刻已经是红痕片,若是颗皮薄汁多大桃子,现在也是被啃得汁水淋漓。
身体里被靳岑发现那处敏感点被靳岑不停地顶着,男生体力极好,腰上有劲,把严亦疏顶眼前直冒白光。
他睫毛此刻都不知道是因为水汽还是因为眼泪全数打湿,黏在起,变成可怜几簇,那颗淡棕色小痣隐没在眼尾飞起红晕里,像是被融化般。
“小严老师,射给你好不好?”靳岑感觉自己快要攀上顶峰,他暖昧地摸着严亦疏平坦小腹,问道,“你说这里会涨起来吗?”
“你,他妈,废话不要这多”
严亦疏被顶话都说不顺,破碎呻吟从他嘴里不住地往外冒,说什都像是在撒娇。
“好。”靳岑低下头,再次吮上严亦疏嘴唇,手掌裹住小亦疏撸动起来,他往各个方向顶几下,冲着严亦疏反应最激烈地方阵猛冲,激烈连绵快感叠加到顶点,严亦疏身体好像过电般,阵战栗抖动,两个人同时达到顶峰。
虽然说靳岑很想射在里面,但是害怕严亦疏发烧,他在最后还是抽出来,白浊在汤池里浮沉,气味和场景都色情极。
浴池里只有扇小窗,外面是地狱谷连绵积雪山峰。此刻快要正午,阳光酒落在大地上,切都明晃晃。
两个少年沉浸在肉体和精神双重达到顶峰无双快感里,只觉得眼前白茫茫片,就好像挂在天际太阳,此刻正挂在浴室天花板上。他们紧紧地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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