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要。”
顾潋
愣，继而笑弯
眼睛，“
正想同你说这件事呢。”
赵赫能想明白就好。
“等大哥儿女双全，享天伦之乐时，们再去问问。”
“好。”
“顾潋，走！”赵赫心血来潮，拽着顾潋上马，“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顾潋翻身上马，多问两句，“不会要带去看蛤蟆吧？”
“看什
蛤蟆？你跟走就是！”
两人策马见风，赵赫跑在前头，顾潋落后半个马身紧紧跟着。
直到跑过处山谷时，赵赫大喊着，“顾潋！前头就是！”
话音刚落，他们跑出山谷最后段，视野渐渐开阔，前头出现面断崖。
“带你去看——”
声音戛然而止，马也慢慢停下。
“……花呢？”
顾潋瞅眼光秃秃
青灰崖壁，“若你问是往生花，应该是只在初春才开。”
赵赫难以置信，“只在春季开？”
顾潋点点头，“且花期极短，们不是在郾城就瞧过？”
“不行，不行……”赵赫喃喃道，扯缰绳往回跑，“顾潋，再跟来！”
也不知怎，顾潋嘴角高高翘起，笑着追上去。
“这里不是跑马溪吗？怎是条河？”赵赫开始怀疑自，“难不成记错地方？”
“踢踢踏踏”声音响起，顾潋走过来同他肩并肩，“你有没有想过，跑马溪为何要叫跑马溪，而不是跑马道？”
“……”
顾潋解释：“现在雨水多，最好是等秋末冬初再来，那时河会干涸，河底水草虽干但绿，在上头跑马，犹如草原奔腾般。”
赵赫连遭两次打击，虽然郁闷，但很快振作起来，他从怀中掏出盒口脂，笨拙地用食指蘸取，在顾潋不可思议目光中，往自己嘴上涂厚厚层。
顾潋：“你、你这是做什？”
想当赵蛤蟆娘？
“顾潋。”赵赫突然嘟起嘴，往顾潋那边倾身，“这口脂是香，是甜，点都不脏，不信你尝尝？”
顾潋：“……”
赵赫伸手过去，扶在顾潋后颈，将人慢慢往自己这边按。
热烈红唇快要贴上时，他停下来，小声诱哄，“顾潋，亲个呗。”
顾潋头脑热，抬头迎上去。
不同于以往，两人唇舌之间多层水润东西，那种感觉就如同用什脂膏般，而赵赫明显也想到那些不可描述东西，舌尖快速在顾潋唇齿间出入顶弄，直把顾潋弄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他推赵赫把，赵赫才放过他，转而将舌头全部探进去，裹着顾潋舌尖吮吸。
跑马溪上杨柳成荫，两匹骏马正并排站在起，其中个似乎是不耐烦，原地踏两下蹄子，打个响鼻。
马背上两人缓缓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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