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拇指大小香盒,里头装小块香料。
他摸会儿,不禁感叹顾潋胆大心细,竟敢当着赵宁面将香盒递给他,还把赵宁骗过去。
只是这块香是从大香盒中分出来小块,燃不太长时间,只能找个最佳时机再点燃。
孟不获频频摇头,愁得不行,心里琢磨着怎把那块大香料偷回来。
“世子。”说话那人顿下,然后俯身下去,冲着点燃香盒使劲吸,“无色无味,没有烟气,这并不是什普通香料。”
赵宁点点头,“那你可知道这是用来做什?”
“世子,这香应该是遇上什特殊东西,或是在什特殊环境下,才会产生些奇妙反应。”
赵宁找来这人是南疆远近闻名制香师,对香料研究颇有番自己心得。
“奇妙反应?”赵宁不知想到什,猜测道:“会不会是像煞心蛊那般,两种蛊虫同时出现,便会突然,bao毙?”
“有可能。”
“嗤。”赵宁胸有成竹,“顾潋啊顾潋,想不知不觉给本世子下药,这种东西在南疆都不知见过多少。”
那制香师立马拍马屁:“世子果然厉害!”
“哼,来人啊!”赵宁把香盒从桌上抄起来,“把这香找个通风地方烧去,记住,定要看着这块烧没才行。”
随从点点头:“是!”
那香烧就是十天,十天才堪堪烧去半,这时顾潋已经可以在院子里自由行走。
只不过走到哪里都有几个南疆巫士跟在身后,顾潋权当他们是顾洋和荣英,奴役起来毫不含糊。
赵宁背着手走过来,身后还跟个卑躬屈膝孟不获。
“顾潋,这两人可好使唤?不好使唤再给你换两个。”
顾潋没搭理他,把肥大披风裹得更紧,遮住里头春色,然后以拳抵在鼻尖轻咳两声。
“你这病如何才能治好?本世子给你喂这多药为何点用都不管?”
“世子可听过句话?”
“什话?”
“心疾无医。”
赵宁信,顾潋从小心事就重,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半是娘胎里带来病,另部分全是叫他心事给压。
“你趁早忘他,就算他再厉害,也不可能在雪山上活个月,孟太师算这多次,次次都是九死生,你也该放弃,更别说探子回报,大齐如今已经变成团浆糊,说不定已经在准备给他下葬。”
顾潋勾勾嘴角,“若是他已经下葬,你大可不必直藏在这里。”
“……”赵宁叫噎下,“顾潋,人太聪明不是什好事,慧极必伤,你整天脑子里这多事,瞧瞧你这身子,可还有几年好活?”
闻言,顾潋点点头,“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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