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潋要同他说正经事，也挺直脊背坐在顾潋对面。
“
同你说
，虽然只是猜测，但这个猜测可以解释许多们至今没想通事情。”顾潋深吸
口气，“先帝同昭王……他们——”
“顾潋。”赵赫突然开口打断，“不必说
，猜到。”
顾潋松口气。
“猜到，因为知道东西，比你知道要多些，凌霄阁即为鸢行军这件事，从初建时赵沣便知道，他想插手却直插不进来。”赵赫继续道：“确定时，是在去嵇城路上，你问为何凌霄阁暗卫愿意听命与你，还记得是怎
回答？”
顾潋眨下眼睛，“是你吩咐，往后命令在你之上。”
“后来想很久，对着他们吩咐时，心里想都是怎护你周全，也只有你可以让做到如此地步，那父皇心里是不是也有这样个人，让他愿意把所有势力都,bao露给那个人？”
他们父子两个都陷情场，就连对待心上人选择也是如此相同，但赵赫不是先帝，他才不会让顾潋自己进那九死生密道。
顾潋也不是赵沣，他不会亲手将自己爱人往外推，也不能接受明明两情相悦，却在他们之间出现其他人。
“你恨？”顾潋轻声问。
恨？赵赫仔细想会儿，“早就恨过去，虽知事晚，但会听，会看，知道旁人待态度如何。”
自然能看得出来，父皇每每望向他眼神中没什感情，他身为太子，甚至还不如父皇天天带在身边顾潋。
先帝同赵沣是对有情人，可这对有情人却伤那多人心。
“莫问什恨不恨，恨又如何？不恨又如何？父皇已经死，现在只想杀去南疆报仇，待事成之后，自会让他们对有情人葬在起，而母后，便干干净净地跟回家。”
他从未见过自己母亲，说对孝元皇后有多深刻感情太过虚伪，但他不想让他母后生前为那两个人白白牺牲，死后还要躺在那个人身边长眠。
顾潋突然站起来走到赵赫身边，缓缓伸手，将坐着人搂进自己怀里。
他下下摸着赵赫后颈，似是在安慰，“孝元皇后在天之灵，看到你带她回家，定会很欣慰。”
赵赫回抱住顾潋腰，整张脸埋在顾潋胸口处，两个人就这样抱会儿，赵赫沉闷声音响起，“母后死后，父皇甚至把在母后身边侍候嬷嬷宫女全都遣散出宫，别人家孩子就算没有母亲，也可以听旁人讲讲母亲故事，可什都听不到。”
顾潋心尖骤然疼。
赵赫说没错，他小时候经常听大哥和将军府婆子们讲起母亲生前事，虽然印象中没有母亲模样，也见过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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