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还要想尽办法教导赵赫学习治国之策。
可赵赫哪能学会,他日不恢复正常,朝堂便日惶惶,唯希望,却放在至今都杳无音讯鸢行军身上。
“这样吧,再给皇上写个话本。”
顾潋回神,问道:“给皇上写什话本?”
“皇上可有什与常人不同之处,要那种眼便能瞧得出。”
顾潋想会儿,道:“皇上嘴,是青色。”
姚永昶:“???”
“你确定?你莫不是跟说笑吧?”
对上顾潋认真眼神,姚永昶突然将目光挪到顾潋嘴上,神情复杂。
“晓得。”
赵宁入京,宫中设宴,顾潋随侍赵赫左右,同随侍,还有几位三品之上老臣。
赵赫早就不记得赵宁,赵宁朝他看去时,他还呆呆问句。
“你是谁?”
赵宁看眼坐在赵赫身边顾潋,勾起嘴角缓缓道:“皇上居然已经将臣忘吗?臣小时候还给皇上带过画本呢。”
顾潋适时给赵赫介绍:“这是昭王世子,皇上要喊声表兄,皇上还记得昭王吗?”
赵赫摇头。
顾潋没再说话,昭王也并非先帝亲兄,而是八竿子才能打着远亲表兄,是以赵赫同赵宁关系并没有那样亲近。
“朕想起来,你给朕喂过虫子。”
赵赫此话出,下首几位大臣脸色俱是变。
顾潋不动声色化解:“皇上记错,那是个胆大包天小奴才,已经乱棍打死。”
先帝忙于政事,赵赫年少时鲜少见到先帝,在招英殿有小太监伺候,久而久之,底下奴才欺负赵赫是个不会告状傻子,胆子越来越大,竟然做出给朝太子喂虫子事来。
那是顾潋入仕第天,他才十六岁,得先帝嘱托去给赵赫布置课业,刚好撞到这幕。
也是从那时开始,先帝将招英殿中伺候奴才全部换水,指王德忠亲自去伺候。
赵宁转身坐在顾潋下首,端起桌上酒杯遥遥举,“先帝驾崩,父王腿疾愈发严重,无法前来,于是派本世子前来吊唁。”
太师孟不获冷笑声:“那世子来可是有些晚,先帝陵寝早已封闭,世子如今想进去就只有种办法。”
后半句他没说出来,默默在心里补充。
那就是躺着进去。
知道孟不获这张嘴从不饶人,赵宁没跟他计较,而是饶有兴趣地叙个旧,“太师这张嘴还是那尖利。”
“哼!过奖过奖。”
杯酒下肚,赵宁话头转,指向顾潋,“顾丞大婚也不同本世子知会声,们好歹同窗多年,本世子少说也要给顾丞送样大礼。”
顾潋敛下眼睫,亲手给赵赫布菜,看都不看赵宁眼。
“宁世子说笑,世子同皇上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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