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都快叫本世子捻薄。”
顾潋垂眸,刚好看见赵宁腰间挂着玉佩。
他同赵宁同岁,年少时算作比较要好同窗,两人脾性相投谈得来,很是互相欣赏过阵,也互赠过不少东西。
只不过久而久之,赵宁对他生旁心思,刚巧那时他还年轻,不懂怎圆滑拒绝,只得匆匆逃避。
“那便在宫中等世子折子,皇上同世子多年未见,想必会在宫中设宴,到时会陪皇上起。”
这话是提醒赵宁,他如今不仅仅是顾潋,还是赵赫皇后。
赵宁盯着顾潋看许久。
“顾潋,你好狠心。”
顾潋神色不变,“宁世子回吧。”
这时,底下百晓生突然抬高声音,语气激动,手里醒木“啪”地声落在案几上。
“这万凌霄身长足足九尺,端是英俊伟岸,听闻有江上舶女见过万凌霄真容,简直是风姿特秀爽朗清举,比起们顾丞那也是不遑多让——”
话音未落,道红绸缎破门而入,先是在赵宁后背重重击打下,来回间,竟直接将顾潋卷至屋外,待赵宁追出来时,已然不见人影。
顾潋被红绸缎兜头裹住,看不见外头什情况,只知道他正被人扛在肩上。
将他带出那人声不吭,直到推门进处房间,才将他放下来。
顾潋挣两下,绸缎慢慢滑落,他才看清那人模样。
来人身黑袍,浑身上下未露丝毫,就连双手都戴着软甲,更别说脸上那个惹人注目面具。
而面具上雕,正是朵凌霄花。
顾潋脸色不变,实则心念几转,他无论如何都想不起他是何时与凌霄阁牵扯上关系。
先是在他大婚之日截杀赵宁派来人,又在今日将他从状元楼救出,或许……或许在城外刺伤赵宁,也是凌霄阁人。
顾潋颔首:“多谢这位侠士出手相助。”
蒙面人丢给他只瓷瓶,吐出两个字:“手腕。”
话从厚重面具后传出已然失真,顾潋无法辨认这人真实声音如何,只得顺着他话朝手腕看去。
嫩生手腕被赵宁箍出几道手指印子,并不严重,且过几个时辰便会自己消淤。
顾潋本不想涂药,但在蒙面人注视下,他还是打开药瓶,先凑至鼻尖嗅下。
“无毒,就算是有毒,你方才闻这下,也已经中招。”那人轻笑声,突然开口,似乎在嘲笑他谨小慎微。
顾潋直接倒些药粉出来,涂在手腕上。
“多谢,这药无色无味,好像不是什药草?”他将瓷瓶还回去,顺便试探下,可那人却迟迟没接。
“你留着吧,明日再涂回。”说罢,面具人没给顾潋再次试探机会,踩窗棂,直接飞上屋顶离开——
疯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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