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干净。
喝过合卺酒,喜婆子又拿把剪刀递给赵赫,“皇上,请为皇后娘娘剪绺头发。”
“嗯?”赵赫喉间发出意义不明声,抓着剪刀比划下,“咔嚓”声,顾潋半边长发突然散落下来。
顾潋浑身震,抓着散落肩头头发起身,气得嘴唇发抖,双眼死死瞪着赵赫。
喜婆子也吓跳,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剪这绺也是为夫妻结发之喜,哪能全给剪?
赵赫倒也会看人脸色,见顾潋铁青着张脸,直接把剪刀丢,“扑通”声趴在顾潋跟前,“顾丞,朕知错!”
顾潋脸上青白交加,将后颈头发拽到前面查看番,好在剪子并不快,只掉小簇下来。
但他怎好跟个傻子计较?顾潋叹口气,“皇上,请起身。”
喜婆子连称呼都忘,颤颤巍巍道:“顾丞,请、请为皇上也剪绺头发。”
顾潋弯腰捡起剪刀,剪下赵赫几根发丝,同自己头发绑在起,最后塞进个荷包里。
“顾丞,至此礼成,婆子就退下。”
说完,屋里所有人都退至门外,甚至连外殿守夜小太监也被王德忠给拽出去。
殿内安静下来,顾潋沉默很久,才把那个木头匣子拿到跟前。
又盯着黄铜把手看半天,顾潋才从匣子里摸个瓷瓶出来。
合卺酒喝,结发也有,该是入洞房。
虽是入洞房,但他入这个洞房却跟别人不同,来他们都是男子,二来……二来赵赫痴痴傻傻不通人事,今日这事还需他主动引导。
顾潋直背对着赵赫,想到这里,他深吸口气,手指抚上衣襟,慢慢脱去厚实外袍。
殿内安静,外袍落在地上,发出沉闷声,顾潋只觉得如芒在背,于是干脆闭上双眼不去多想,快速解去长衫,只剩身中衣。
他身形单薄,肩骨瘦削,合体中衣紧紧勒出把细腰,双长腿笔直,刚刚褪去鞋袜脚趾半露在外面,圆润白皙,真真是合那句话。
“潋滟别帆去,莫乘岚风追。”
顾潋这把风骨这幅模样,连看眼都觉得冒犯,任谁也不敢乘风采撷。
龙烛凤烛正燃得热闹,竞相发出“噼剥”声音,顾潋搭在腰带上手缓缓放开。
就这样吧,等到床上,下床帐再脱也不迟。
他又站会儿,把呼吸喘匀,慢慢转身,却见赵赫早已趴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
顾潋:“……”
他莫名松口气,肩膀微微下塌。
看来他们都想多,个五岁孩子哪懂得什床笫之欢?
顾潋放轻脚步走到床边,想将赵赫翻个身躺下睡,推下却纹丝未动。
赵赫身高足足有八尺,就算只剩把皮包骨躺在那儿,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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