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烤着什,问道:“老板在做们吗?”
“那边老板娘在切应该是们。”
老板娘切好烧腱灵,盛好饭,配着金桔油,用托盘起端过来,说:“菜还在炒,还要等会。”
余知意先夹块给陆景年,“尝尝,这是第二次吃。”
陆景年没沾金桔油,尝口原味,外层因为烤过,能吃出炭火焦香,咬开,里面肉汁鲜美,唇齿留香。
“好吃。”
余知意看着他吃完,弯起嘴角,“好吃吧,这是第二次吃,第次时候误打误撞跑到这里,尝次念念不忘,昨天就想着带你来,没时间,再尝块,沾金桔油试试。”
两人边吃边聊,老板娘见他俩聊得开心,插句:“你们是来旅游吗?们这里好吃很多,薰鸭子、肉管、油炸鱼、油炸芋头,都是招牌,几天都吃不完。”
余知意跟老板娘闲聊:“老板娘,你这秘方是不是不外传啊?”
老板娘豪爽地大笑:“这有什不能传,老辈很多人会做,就是没人愿意做,工序麻烦,现在年轻人,能买现成决对不会自己动手,这个在以前啊,是用鸡、鸭、鹅胗内脏为主料,现在条件好,直接猪前腿肉,加酱油、白砂糖、五香粉、高粱酒、整条葱白等配料,用猪网油卷紧成筒状,切成小断,穿插在钢叉搁置木炭炉,边翻转边慢慢烧烤,得烤30来分钟,没多少人做得来!”
陆景年听着余知意跟老板娘聊,氛围很好,哪怕是在外面吃饭,好像跟家里也没多大区别。
太久,太久没有这种感觉,恍惚中又回到童年,母亲在跟哥哥念叨着家长里短,自己在旁边吃饭边打瞌睡,小时候不知道为什,总是到晚饭时间就想睡觉,好像切都很遥远,又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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