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惯例牛奶没有,因为宋秋澄忸怩地说喝不下,水喝得太多——什时候喝水呢?那当然是在盛樾说要多喝水以后。
盛樾听出他在撒娇,什都往自己头上怪,喝养乐多时候两瓶并着起喝,叫他喝杯白开水就撑到,哪有这玄乎事。
还十点都不睡觉,趴在办公桌上画画。
宋秋澄又往嘴里扔两块消食片,糖果似嚼,嚼着嚼着还露出不是很满意表情,说好难吃呀。
“难吃还吃?笨蛋,药能随便吃吗?”盛樾摊着手伸到他下巴处,叫他吐:“没几粒饭进肚子里,吃那多消食片干什?”
宋秋澄赶紧嚼几下咽进肚子里,把盛樾手好好地放回他腿侧位置,说:“你要让吐在你手心吗?多脏啊。”
盛樾不以为然:“你不是没吐吗?”
“那是因为心疼你,”宋秋澄很认真地说:“要是不心疼你呢?你也不能让别人吐在你手心,这不是好习惯,要改掉。”
“好,改掉它。”
盛樾搂着他亲口,他坐在椅子上,被盛樾抱着时候不想站起来,便用力地抬起自己腰和肩膀来承受这个拥抱。
由于最近胃口不好还好动,宋秋澄腰细些,盛樾摸过去,薄薄腰腹,好像手就能掐住大半。
刚来时整个人还有些圆润,现在也变得清瘦,只是脸上看起来软乎乎,惹得盛樾有事没事就想捏他。
可玩闹间握他腰时候却要小心,盛樾时长盯着那平坦小腹出神,情不自禁地想些不该想,比方说,等他进去时,宋秋澄那细腰,会不会在里面顶出个形状来。
盛夏没到,他倒想出“暑热”,很难收敛。
宋秋澄说这都正常,几乎每年他都样,入夏会瘦点,到冬天就会胖回来。盛樾想到个好笑说法,叫贴秋膘,可他没有说出口,只是憋在心里笑。
“还没画完,可以等会再睡觉吗?”抱完,宋秋澄抬起头双手合十地挨在鼻尖处,可怜兮兮地看着盛樾,求他:“你要不要陪十分钟?”
盛樾说:“可以,但十分钟够吗?”
他从没操心过宋秋澄睡觉事,宋秋澄到点就容易困,其实完全没有必要问可不可以晚点睡,他可以,但他睡眠神经可能不支持,再晚也晚不到哪里去。
“不够,”宋秋澄嘟囔说:“本来想说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够吗?”
“够吧……”他也没什自信,说:“也许二十分钟以后就不想画。”
“别人搞创作还有通宵不睡觉呢,”盛樾笑他不坚持,却又说:“但哥哥不支持你这做,不睡觉可是很难受。”
“知道,废寝忘食嘛,”宋秋澄挠挠头,“不会这样。”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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