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樾直视他问：“你是宋秋年？”
宋秋澄低下头，由于确实不是他
名字，当他回答“是”时，就显得非常底气不足。
“真是？”
虽然是个疑问句，但盛樾已经确定他不是宋秋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
还要问板上钉钉事实。
没想到宋秋澄这经不住问，没几秒钟就向他承认：“好吧，
不是。”
关于宋秋澄事，盛樾听过
些。宋秋澄这个人虽然今年也满二十二岁，但心智不像成年人，盛樾都快被弄糊涂
，宋家怎舍得让宋秋澄来替他哥哥，他们就不怕宋秋澄受伤害吗？
方面，盛樾也真切为昨晚事感到抱歉。不管怎样，是他喝醉酒没发现床上人不是宋秋年，还跟他完成生命大和谐，总归自己也有错，因此在对宋秋澄说话时都尽量放低音，温柔许多。
“你不是宋秋年，那你是谁呢？”
“……是宋秋澄。”
他坦然说出自己大名，看来宋家是提前想好过。宋秋澄不解释为什出现在这里是他而不是宋秋年，盛樾果真拿他没辙，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瞪得眼睛发涩也没蹦出个问句来，盛樾发现面对宋秋澄，再多问题他都问不出口，而宋秋澄，纯粹是脑袋没有反应过来，见盛樾看他，他就看回去。
他还觉得自己头发好乱，怕盛樾笑话，不想让他看见，于是侧过脸避开盛樾目光，对着床头柜说：“想洗脸。”
他不闹要回家事，盛樾复杂心情减轻些，说：“那你把衣服穿上去吧。”
床尾凳上有昨天晚上就准备好睡衣，盛樾递给他，看他套上，指指他裤子，提醒道：“你要不要重新穿穿，应该图案在前面，这样会不舒服。”
宋秋澄低头看，再点点头，表示确实有点不舒服，他穿反，但没当着盛樾面换，是在被子底下完成。
等他换好后盛樾想带他去里间浴室梳头，他向宋秋澄伸出手臂准备将他从床上拉起来，但宋秋澄忽略他手，自己站起来走，走路姿态倒不像屁股很疼样子。
浴室里备好成套洗漱用品，宋秋澄漱完口洗脸，正在梳头发。
他头发蓬松难打理，睡翘头发很难压下去，他试着用水打湿梳子再梳头，但没什效果。
盛樾站在旁看，什也没说，只是在思考接下来该怎办。
把人送回宋家不太可能，这于宋盛两家都不会是好新闻，新婚夫夫结婚第二天就闹矛盾，传出去怎会好听。
盛樾宁愿少些这样不必要麻烦，何况养父现在听不得急事，才刚眼见他把婚礼刚办完，要是他转头就把结婚对象退回去，非把人急坏不可。
盛樾是盛家领养子，盛夫人年轻时没有生育，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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