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守口如瓶。
若不是沈明安看到那封未来得及寄出信,再联想到每回王兴言来时都要吃那罐药,也未必会想到这点,但沈明安此时却不欲与他争辩,“事实罢,敢做不敢当,你便是君子吗?”
方才沈明安只说短短几句话,王兴言就感觉自己被他狠狠羞辱番,他正恼怒不已,时有些不明白沈明安想说些什,就听到沈明安低哑冷淡声音缓缓响起:“方府外几个戎人是你安排吧,是不是让方知书变得无家可归,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让他始终在你府中,就像二十多年前那样,故技重施?”
王兴言回想到刚才从沈明安进来时到现在席话,似乎都是在激他,他渐渐从愤怒中冷静下来,“方父都说,是于高义为将这件事压下来,才让那些戎人去杀人灭口,与有和干系?”
“于高义是受你指使,杀人灭口、永无后患,这不是你惯用手段吗?”沈明安站在牢门处,他声音冰冷不带感情,语气中却有丝难以察觉哽咽,“当年你想把骗到你府中,却被父亲知道你好娈童事情,所以将严加看管,不让你再同往来。”
“但你却直不死心,为让能顺理成章地住到你府中,也为让能顺从你,就指使戎人将沈家灭门,让目睹府里人全部死去,你再恰到好处地出现,将救下,如此来,便无处可去,也没有亲人可以依靠,被你带回府中后,还要对你感激涕零。”
王兴言眸色动动,像是听到什无稽之谈,他唇角勾笑,满不在意地开口:“沈家案子二十多年前就已经结案,案子查得清清楚楚,是药房掌柜被断财路,怀恨在心,买通山匪杀人,药房掌柜和山匪都已经认罪伏诛,怎现在从你嘴中说出来,又变得如此荒谬离谱。”
“杀人并不是山匪,他们只是无故被抓上来顶罪。”沈明安直盯着王兴言,观察他举动,“杀人是戎人,那时候躲在衣柜里,看得清二楚,而且后来证物中,也有只有戎人会用户撒刀。”
“沈家出事之后你又忙前忙后,收拾沈家残局,殷勤积极将父母尸体入殓,给他们办丧事,就是为掩藏证据。”
王兴言眼中闪过丝慌乱,但很快又被他掩盖下去,“看你那时候年纪小,好心帮你,如今还要被你倒打耙?”
“你和吴季同二十多年前在江州时就已经相识。”沈明安并不是在问他,而是在同他陈述,“你经常去他府中,和他私交甚好。”
“吴季同是与关系匪浅,可那又如何,去年在益州,你不就是在吴季同府外见到吗?”
“你不必狡辩。”沈明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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