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这是他们改变命运唯方法。
若是连最基本公平都不能确保,他们这多年苦读又有什意义。
“你和起去见皇上,把你做这些事都和皇上主动坦白。”
陆清识见沈明安非但不帮他隐瞒,还要他主动将事情坦白给陆承景,顿时惊慌失措,跪在地上求他,“不行,先生,不要去见父皇!他会生气,他会骂。”
“起来!你是储君,怎能跪!”
陆清识被他吼,吓得低着头站起来。
“皇上看重你,你现在去和皇上认个罪,顶多是受些罚,还能保住你太子位置。”沈明安气他愚蠢而不自知,更气他懦弱无能,没有担当,“这件事情不可能不彻查,否则其他学生闹起事来,皇上为还他们个公道也会第个弃你,就是想替你瞒下来也瞒不多久,真到那个时候不知道会有多少朝臣要弹劾你!”
“不去!父皇这次好不容易对委以重任,不能办砸,不能让他知道,不去!”
“和你起去,会替你和皇上求情,你自己承认错误。”沈明安决绝地拽着他要往外走,陆清识张皇失措地去掰他手。
早上刚下过雨,这会儿天气阴沉沉,风迷得人睁不开眼,天上云被风吹得快速移动。
陆清识下马车,几乎是被沈明安路拽到华兴殿门口。
华兴殿门口白幡布招摇惹人眼,陆承景背着手在大殿门口踱步,时不时心焦地往大殿里头望去,眼中失焦,布满血丝。
陆清识路上都在试图掰开沈明安手,不断地求沈明安不要带他去见陆承景。
待见到陆承景,陆清识双腿软直接跪在他面前。
陆承景浑浊眼睛慢慢聚焦,不悦地盯着他们,声音尖锐,“你们来做什?”
“是为今年春闱事情。”沈明安松开陆清识,“殿下自己说。”
陆清识却只是言不发地跪着,浑身筛糠般地抖。
沈明安恨铁不成钢,替他开口,“今年春闱时候有个叫杜勒考生,在前两场会试时候,买通考官透题,将事先写好试题带进考场,第三场会试为万无失,找人替考,此人是太子殿下乳母弟弟,因为乳母对殿下有恩情,殿下原先就知道,却默许他这种行为,是臣没有教导好他,臣愿意与太子殿下起受罚。”
“陆清识,是不是这样?”陆承景面容扭曲消瘦,眼睛外凸,停下脚步,瞪着眼睛侧身站着对陆清识怒吼:“朕要听你自己说。”
陆承景样子太过可怖,陆清识从小就是被他父皇捧在手心里,连句重话都很少听到,他何曾见过自己父皇对自己这个样子,当下就脑子里空白片,他害怕陆承景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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