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陆辞珩惩戒性地在他唇上啃咬番。
沈明安将陆辞珩推离,愣片刻后迟缓地说:“你咬做什?”
沈明安这反应有些不同寻常,陆辞珩看着他脸上带着烈酒蒸腾出潮红,问道:“你喝醉?”
“没有。”
沈明安回很快,但他怎看都不像是没醉样子,再结合他今天异常乖顺表现,陆辞珩几乎能确定,沈明安酒量连那小杯都没有。
要是早知道沈明安喝酒后这般乖巧听话,他就该隔三岔五给沈明安来上那小杯酒,但就沈明安这个身子骨,要是经常喝酒,咳嗽怕是好不,想想又有些舍不得。
趁着他醉酒,陆辞珩抱住他纤瘦腰身,把他揽在怀里,想要从他嘴里把话哄骗出来,轻轻柔柔地问他:“明安,你同说说,你今天说那个姓王是谁?”
说到那个姓王,陆辞珩明显就感觉怀里人在轻微地战栗,沈明安将额头抵在他肩膀上,轻喘两声,声音闷沉,“不知道。”
这个依赖性动作让陆辞珩心里格外满足,他直觉提到这个人沈明安就有些惧怕,于是换个问法,试探性地说:“他是你亲人还是友人?”
“不知道。”沈明安挣开他怀抱,“要睡觉。”
沈明安越是不肯说,陆辞珩就越是抓心挠肝想知道,但沈明安这张嘴,无论是清醒还是醉酒时,都像蚌壳似撬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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