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葫芦,糖炒栗子,冰糖葫芦比十年前要精致多,吃起来却没那甜,汤知夏也没像十年前那样问钟星惟要不要吃,反倒是钟星惟凑过来就着他手咬颗,“尝颗。”
“你不是不喜欢吃甜食吗?”
钟星惟剥颗板栗喂给他:“什时候说过不喜欢吃甜食,只是你以为。”
汤知夏躲开他手,总感觉现在相处模式怪怪,比失忆那段时间更怪,于是他问:“直没问,你去国外年多,真是去开展业务?那你国外业务现在怎样?”
“以后再告诉你,该进场。”
话剧剧情是早就知道,汤知夏也不知道今天看到底是话剧还是回忆,总感觉钟星惟在试图填补他过去,令他很不习惯,直习惯两人各走条线,真两条线相交,汤知夏觉得不真实。
出来时下起小雨,车停在稍远地方,钟星惟让汤知夏原地等,他去车里拿伞,汤知夏拒绝,“又不是小孩子,要什伞,雨也不大,跑过去吧。”
钟星惟把西装撑起来遮他头顶,说:“舍不得你淋雨,那就这样跑过去吧。”
好在大家都在避雨等雨,没人注意雨里穿梭他们,汤知夏稍稍掩饰着微红脸,想起那段钟星惟照顾他日子,那场雨中钟星惟焦急面孔在脑海无限放大,好像有什东西是被他忽略。
到停车场,钟星惟拉开副驾驶位车门护着汤知夏头顶让他坐进去,又跑去后备箱拿过毛巾对着他脑袋通揉,汤知夏无语:“你哪根筋不对?”
“没有哪里不对吧,看你湿,帮你擦擦。”
“算,自己来吧。”
“中午吃什?”钟星惟很自然问,就好像他们从来没分开过,天天在起,说都是家常话。
“你想吃什就去吃什。”
钟星惟启动车辆,“那去你家吧,想吃你煮饭。”
“家没菜。”
钟星惟说:“这样,那去新城中学附近吃吧,记不记得那家肠粉店?最近又开。”
那时他们除喜欢吃汤米粉,偶尔也去吃隔壁肠粉,汤知夏不是很想去,说:“下午还有事,路口放下车,自己回去,你去吃吧。”
“都请你看话剧,你不应该请吃饭?”
这是什理由?是你非拉着出来看话剧,还赖上不成?
“是你非拉着出来,又不是自己想出来。”
“那现在拉着你去吃肠粉,走吧。”
汤知夏只觉得他幼稚,唯独没变还是那如既往霸道,和那份他抗拒不热情,曾经有人说过,喜欢件事,能坚持三年以上,那是真喜欢,如果喜欢那件事因某些不可抗因素断半年以上还能接着喜欢,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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