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你跟他们怎说?”
钟星惟用力咳嗽,“还能怎说,让他来医院接们。”
景小高竖起根手指摇摇,“小夏,你是不知道,他说是:快来个人,小夏发烧,快点,再晚来不及!”
钟星惟抄起手边纸巾扔过去,景小高往旁蹿,接着说:“你是不知道,接到电话快吓死,赶紧往医院赶,赶到医院,他红着眼眶抱着你坐在急诊室,两个人都是身湿气,护士吓得轮椅都推过去,结果,你只是太累睡着。”
汤知夏:“……”
要不是挂着针,钟星惟得跳起来揍人,“你听他瞎扯,当时你怎叫都叫不醒,只能抱着你来医院,雨下大,又不能打伞,淋湿也正常,眼睛红是因为也感冒。”
“不用解释,懂。”
盯着他俩吊完水,景小高开车送他们回家,汤知夏没什精神,靠在后座养神,景小高说:“他睡着?”
钟星惟把汤知夏头往肩上揽揽,“没睡。”
“昊昊是不是得打三天针?”
钟星惟嗯声,“苏敏会带他去,放心吧。”
景小高又问:“苏敏有没有请保姆?”
“没问过,下次见面问问。”
汤知夏迷迷糊糊听着,完全听不懂他俩聊是什。
感冒好后钟星惟说要带汤知夏去见个朋友,特意强调:“是你朋友,不是,也不是们共同。”
“是谁?”
“他叫唐磊,去你就知道。”
“为什朋友跟你联系,而不是跟联系?”
汤知夏第六感又冒出来,钟星惟这算不算是种变相控制?他朋友要管,工作要管,生活要管,就连出个门都要跟着,钟星惟这做目只有个:让汤知夏彻底与社会脱节,让他生活里只有个钟星惟,只能依赖钟星惟,这样他就可以半强制将汤知夏绑在身边,好出腹黑病娇强制爱戏码啊!
越想越惊悚,汤知夏后背沁出身冷汗,他才不会任由钟星惟宰割。
他们是吃过午饭出发,车开到茶楼街,这边街多是茶坊茶艺室,钟星惟领着他停在个外面种满无尽夏茶楼前,直接推门进去,院子里同样种满花,有些汤知夏叫不出品种,只知道看起来很舒心,个戴着眼镜、系着围裙手里拿着园艺剪刀男人亲切向他打招呼:“知夏,好久不见。”
汤知夏见他就很有好感,先前筑起防备墙瞬间倒塌,“好久不见。”
“你们先进去坐,洗个手就进来,知夏,桌上水烧好,你先冲茶。”
他这熟稔招呼着,汤知夏戒心再次放低,说明他们之前确实很熟,只是他忘记,在他认知里,没有人会让不熟客人自己泡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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