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能尝出咸味,还略带点酸味,勉强吃两口,那种喉咙被扼住、胃酸使劲往上涌感觉又来,汤知夏放下碗,喝两口水压下那股强烈呕吐感,揉着胃说:“吃饱。”
“才吃两口,再吃点吧,吃不下饭给你煮点粥。”
汤知夏摇头:“可能是淤血还没散,影响食欲,点都不想吃东西,别给做。”
“米饭保温着,你什时候饿什时候吃,好吗?”
汤知夏被他温柔到骨子里声音刺激打个寒颤,这语气,这声音,好像在对个行将就木即将去到另外个世界人说话:“别别别,不用,也不要这种语气跟说话,你下句是不是要说:想吃什趁早吃,想干什趁现在去干?”
钟星惟很用力揉下他脑袋,“瞎说什,只是看你最近瘦。”
汤知夏往后退点,还是坐在地上,拉下个抱枕抱在怀里,警惕地盯着钟星惟:“你说你暗恋十年。”
钟星惟也看着他,等着他下文。
两人就这对峙着,最终还是钟星惟先妥协:“没错,然后呢,你下半句是什?”
“暗恋不应该都是小心翼翼吗?你这登堂入室架势倒像是强取豪夺更多点,暗恋说出来就是明恋,你说吧,你到底想干什,想要什?”
“暗恋久,爆发,看到你要订婚吃醋,黑化,憋不住,也不想憋着,这个解释你满意吗?”
好像也说过得去,看到暗恋人订婚任谁都受不这打击。
“勉强相信你吧,但是必须告诉,们之间是没有可能,是个直男,比电线杆子还直,你不要在身上浪费时间,何必为这根电线杆放弃整片森林呢,你很好,们不合适,你越是这样越讨厌你。”
钟星惟抽张纸巾擦着茶几上刚刚盘底印出印儿,点头道:“嗯,没关系,等你好就走。”
汤知夏心里有点堵,堵得更想吐,这人怎这拗。
“有点困,你回去吧,要睡觉。”
钟星惟帮他关好窗锁好天然气阀门,又进厨房拿走水果刀和菜刀,这才回去,到门口比划下手里刀,做个切菜动作,说:“刀借用用,家还没买厨具,回去切点明天菜备用。”
“砧板你不借啊?”
“不用,你饿记得吃,叫也行,再来给你做。”
门被他带上,终于又安静下来,汤知夏放下抱枕回卧室睡觉。
卧室床很硬,硬到硌肩胛骨,枕头又很软,软到躺上去像是头部掉进棉花堆里,怎睡都不舒服,身体下硌骨头疼,头又感觉是倒立,睡得汤知夏脑子阵阵抽。
迷糊之际似乎听见卧室门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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