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双手抱胸朝着刘聪方向走:“算你聪明,不过呢,还是想跟你说,珠子是你偷,油是珠子桶里洒出来油,你表哥是因为你才掉屎里。”
刘聪吓得转身就跑:“才不是!不跟你们说,要回家吃饭!”
沈夕恒走到车边,伸手抬起程祈下巴,故作凶狠:“坦白从宽,刘胖子说是真吗?你干?”
程祈点头,四下环顾,确认四下无人,拉着沈夕恒跳到化粪池对面田埂下,化粪池在农田附近原因也是方便施肥。
他跳下去,埋头在草丛通翻,几秒后翻出截透明渔线,慢慢拉动,最后收回根好几米长渔线,沈夕恒瞬间明:他事先把渔线系好,待黄毛经过用力拉动渔线使其摔倒。
“难怪叔叔打你,叔叔是知道这事是你干吧?看不出来啊,蔫坏,不过喜欢。”
程祈解释:【他们应得,汽油是他们买,他们准备烧瓜田,瓜田是所有瓜农希望,他们偷瓜被抓想报复,顺走他们汽油,把玻璃珠倒进去,故意让刘聪看到,刘聪最喜欢玻璃珠,知道他会偷,但他拎不动,有几百颗,渔线是埋。】
主要还是因为他们欺负沈夕恒。
“那他们活该,你怎不跟你爸解释?”
【刘聪爸是村长,也是他带领大伙儿种瓜,销售都是他负责,爸技术是他教,他是个很好人。】
原来是这样,所以那天刘聪妈问他有没有看到打刘聪,他说没看到,是误会他。
沈夕恒这个人吧,容易内疚,这会儿又因为先前误会程祈内疚到不行,想想,猛地抱住程祈打算给他个安慰抱抱,结果用力过猛,程祈被他推倒在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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