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实在是撑不太住,便也就随易宁。
临走前她又嘱咐易宁,如果累定要给她打电话,不要再像昨天那样,不说声就偷偷跑到医院里。
易宁微笑着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送走冉杭夫妇后,他便在冉以竟侧卧那边坐下来。
后脑勺缝针,受伤那块皮肤上头发都被剃下来,脑袋上还带着白色网状绷带,脸色也不太好
为救他,变成这副邋遢样子。
易宁歪头打量着冉以竟,伸手摸摸他脸。
“快点醒吧,”他俯身亲下冉以竟额头,“醒们去接小小,你养那些花还等着你修剪呢。”
睡着人没回话,仍然毫无所知地闭着眼睛。
易宁笑下,直起身走到窗边,去拉下旁边挽住窗帘。
“没事,什时候歇够再醒,”易宁声音里带着笑意,“小小去接,花帮你修,以后日子还长,们慢慢来”
可还没等他说完,再回头看时,刚要脱口话语却哽在嘴边。
原本好好在床上躺着人,此时却精神异常地靠坐在床边,满眼亮晶晶地盯着自己。
易宁怔在原地,他愣愣地看着冉以竟,忘却自己下步应该做些什。
而丁梧也没有说话,只是认真地望向易宁。
彼此静默间,易宁竟有种想要流泪冲动。
于是他捂着脸,背对漆黑天色,面向自己爱人,像洪水倾泻般流好多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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