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易宁苦笑。
该来终究还是来。
当时易啸林人赶到时,没过多久警察也到,他们给曹之顺和林致戴上手铐送去拘留,下步本来应该就地询问易宁些事情,但看他实在虚弱,便也没多说什,只是嘱咐他后续还会有询问,就让他随着冉以竟救护车起到医院。
曹之顺不知是彻底疯,还是单纯兔死狐烹,在被铐上手铐时神经质地冲着在场人大喊易宁和冉以竟假结婚事情,既然已经逃不过被抓命运,他也要让易宁和冉以竟过不上安生日子。
易啸林是纯不在意,他认为易宁和冉以竟假结婚也好,至少证明易宁没有瞎眼。而这话不知怎就被冉杭私人秘书给查到,于是上心,把这个事情讲给涟以。
所以现在就有这步,涟以眼神复杂地看着易宁,脸难以置信。
易宁垂眸避开涟以视线,他搬把椅子放在冉以竟病床旁,正对着涟以,慢慢点点头。
事情到现在,再隐瞒下去就是对冉以竟父母不尊重,易宁感到身体和精神上双重疲惫,但还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向她坦诚自己和冉以竟协议结婚所有事情,包括两人结婚原因,对于结婚安排,结婚目切切他都事无巨细地说给涟以听。
他不知道坦白之后会有什结果,但他没有别办法。
任何个人听到这些事情,都无法感到不震惊,更何况是冉以竟父母。
在易宁讲完之后,涟以脸色明显变,她没有再看过易宁,盯着床上躺着冉以竟苍白脸,不知在想些什。
“妈妈,”易宁有些忐忑,“”
涟以挥挥手,示意他不要讲话。
易宁嘴无措地张开又合上,最终他还是闭上嘴,沉默地看着涟以。
短暂空白之后,涟以叹口气,轻声说道:“其实很早时候,就有这种感觉。”
“可谁会去想自己孩子假结婚呢?”她恨恨地揪下冉以竟手背上肉,但下秒她又拿手掌盖上,似乎是怕把冉以竟给揪疼。
“和他爸从小管他管少,工作都太忙,只是想着给小孩最好物质条件,但谁知道疏忽之下他性子越长越歪,心脏不好还喜欢喝酒飙车,动不动就和他爸吵架,多大也不愿意工作,点都不听们话,最后居然连假结婚这件事情都做出来。”
“可能也是原因吧,还是没办法真怪他,即使他骗们,看到他躺在这里,就生不起来气。”
“小宁,”涟以看向易宁,眼角纹路柔和,“你是个好孩子,也真把你当自己孩子,当初你和冉以竟结婚时候,开心到晚上睡觉嘴角都是咧着。”
她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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