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被囚禁这几天里,易宁没有怎吃过饭,所以刚才冉以竟在抚摸他蝴蝶骨时,也抱怨他又瘦。
这几天里,易宁也经常会想冉以竟,屋里太暗,他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只能通过思念冉以竟次数来熬过被囚禁时间。
这几天里,易宁也会怀疑,冉以竟到底有没有注意到自己失踪,当看到曹之顺给他照片时,他确实在瞬间里是真真切切地感到愤怒。所以接下来时间里,他想冉以竟,又生冉以竟气,想他,生气,想他,生气这样循环易宁乐此不疲,因为本质上,他都是在期盼他出现在自己眼前。
没有想到,冉以竟真来,所以易宁不断下坠上升心,在他出现那刻落到实处,又在他靠近拥抱时彻底安稳。
可切并没有彻底结束,因为当冉以竟捂着流血后脑勺痛苦地摔倒在地上时,易宁觉得自己心从来没有升这高,高让他害怕,让他站在那里,眼泪就恍惚地掉下来。
他猛地跪下,膝盖在地板上磕出声闷响,他搂起昏倒在地冉以竟,双手颤抖地捂着他后脑勺,好像那样就能止住缓缓流出暗红血液。
曹之顺脸不屑地站在旁边,手中还拿着刚刚砸向冉以竟花瓶。
“真以为自己能活着走出去?”他拿出纸巾,仔细抹去花瓶底部血迹,“太天真。”
他把花瓶搁在边,又拿出手机发条消息。
旁林致被眼前景象吓得有些发抖,曹之顺那砸是十足十用狠劲,人后脑勺又脆弱,万出人命可怎办!
他踌躇着想去查看冉以竟情况,可刚要动,旁边曹之顺抬头看他眼,林致立马就缩回去。
冉以竟能找到这里,完全是因为自己出破绽,曹之顺还不知要怎找他事情,他可不敢现在惹事,自己后脑勺也被来上锤。
林致只好站在原地,看着易宁紧紧抱着冉以竟。
“叫人待会就过来,他们会把这里收拾妥当,”曹之顺把手机放回兜里,挑眉看向脸色惨白躺在易宁怀里冉以竟,“不好意思,不能保证你出去之后不会乱说,只能用这种方式。”
易宁怔怔地抱着冉以竟,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见他这副模样,曹之顺不耐地啧声,道:“易宁,醒醒,不过是个浪荡子,没有必要为他伤心。”
听见有人叫他名字,易宁突然回神,他立马收紧抱着冉以竟双臂,抬头冲着曹之顺嘶声喊道:“曹之顺,快去叫救护车!这样会出人命,你难道不怕吗?!”
“怕?”曹之顺满不在乎地反问道,他蹲下,与已经泪流满面易宁对视。
“怕?易宁,没有退路,为你已经撒很多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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