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气,紧接着,愤怒与无语开始在心底翻滚起来,可他也不好在马路上对那个路人发脾气,最后只是面色阴沉地瞥眼正在拼命挣扎站起来路人,绕过他将车停到路边。
烦躁至极,今天被烫伤地方也在隐隐作痛,丁梧摸下自己食指,指尖下意识搓搓。
他突然很想来根烟。
丁梧也是有烟瘾,他习惯不好,硕士毕业时被毕业论文折磨开始吸烟,后来就发不可收拾,只要工作压力大或心情不好,总想着到吸烟室去过个烟瘾,后来遇到苏早,苏早不喜欢烟味,他也就逼着自己慢慢戒掉。
但重生之后再见到易宁,他烟瘾却时不时会小小地泛滥下。
感受到指尖有些滑腻潮湿触感,他想起那晚,易宁抽着烟,姿势随意悠闲应付电话对面人时,他经常会后仰脖颈,然后缓慢地用嘴渡出烟雾。
那种抽烟方法不过肺,而其会让人越抽越清醒,他眼神清亮锐利,无意识向后舒展自己脖颈,裸露皮肤呈现脆弱易碎瓷白,像天鹅般修长好看,但却有着男性独有精瘦肌肉线条。
那种冲突与反差,美过任何罗塞蒂笔下柔弱美人项颈。
之前想抽烟,现在想咬易宁脖颈。
丁梧不记得自己第次抽烟是什时候,但他清楚地记得,那是他第次把想抽烟冲动转化为想咬个人脖颈欲望,他想在他光洁、纤薄皮肤上留下自己肆虐印记,想感受流淌血液青筋在他牙下脆弱跳动。
咬住天鹅脖颈,这样他就不会飞离自己湖泊。
丁梧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疯,他伸手将车窗打下来,想让冷风吹得再多点,自己也好清醒些。
他开得很快,没过多久便到小区。
匆忙停好车,他回到家快速打开房门,大声地喊声易宁。
无人应答,像水落入水中,房内悄无声息。
他似乎,又被抛弃。
易宁捡起手机,无奈地发现手机已经彻底死机,完全不能用。
他也不好放下小小去修手机,和宠物店约时间马上就要到,他得先带着小小去店里。
易宁拿出放在家中平板,点开自己工作微信,给林致发条消息。
“林致,你在忙吗,如果不忙还得麻烦你帮件事情,手机坏,不知你可不可以帮去修下?”
没过几秒,林致就回消息:“好小易总,那到哪里去找您?”
易宁想下,回道:“小区外宠物店吧,先把小狗送去洗澡。”
他把平板搁在边,看到自己被摔得稀烂手机,没忍住,又弯下腰打下老老实实窝在边小小屁股。小狗似乎也知道自己闯祸,没有再像之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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