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身边人就跟流水样。即使涟以有私心,她觉得自家儿子能和易宁结婚就是他福气,可她还是担心冉以竟会辜负易宁。
“这儿只有们三个,你告诉妈妈爸爸,如果他让你受委屈,妈妈给你做主。”
易宁难得犹豫。
对他好吗?
好。绝对是好。
他半夜发烧时,是丁梧冒雨去给他买药,又不厌其烦地给他量体温、换冰袋;脚踝受伤时候,是他直在接送自己上下班,而且在他面对郑其与拳头无法躲闪时,也是冉以竟站在他面前,告诉他不要忍耐。
几乎每件事情都表示着冉以竟善良,也昭示着他变化,他与以往截然不同。
可善良他没有解释苏早出现,以及他在手机上看到那句话。
他真很不明白,为什冉以竟会和苏早扯在起,而且苏早也不可能会平白无故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只要他解释,不管好还是坏,至少还会有两种可能,易宁就定会信,可是他不说,那只能剩下个结果。
像童话里人在挖地下财宝,结果挖出个人骸骨,虽然迅速埋上,甚至在上面种树栽花,但人们都清楚这底下到底是埋着什。
看见树,看见花,想却是地下那具骸骨。
易宁个性清醒果决,他是连花和树都不肯去栽那种人,所以他不肯无视与遗忘。
他思索下,斟酌着想要回答涟以,还没等他说出口,丁梧就在厨房大声吆喝道:“谁来帮端菜!”
易宁看着桌上菜,再不复淡定神色。
就连向冷静从容易宁都感到很震惊,更别提旁边站着冉父冉母。
因为冉以竟居然真做出桌子菜。
倒不是说冉以竟菜做有多色香味俱全,相反,他菜卖相并不好,但每道菜看上去都是能吃样子,反倒更合适称作家常便饭。
冉杭将才摆好,叉着腰在旁数下菜盘数。
虽然面上不显,但他还是在心里估量下自己微信零钱还够不够付给冉以竟。涟以更是惊喜地捧着冉以竟脸:“是妈妈小瞧你,看来还是小易管好,你现在居然都会做菜!”
这明明是自己学!
丁梧有点心累,但他没有多说什,转身去帮易宁抽出餐椅。
易宁其实不是很想吃东西,他就是这样,胃口直不好,所以才会这瘦。可现在冉父冉母坐在对面,这桌子菜又是冉以竟亲自下厨做,不吃话会显得很没有礼貌。
瞬间,他将桌上菜都扫视遍,突然注意到角落里放着那盘可乐鸡翅。
他顿顿,还是起身夹块放在碗中。
打量下,他轻轻咬口。
鸡肉丝缕缕地在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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