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他站在那里,望向不远处吴江,似乎也对夜晚江景很入迷样子,甚至倾身倚在栏杆上,全神贯注地观赏起来,丝毫没有在意丁梧存在。
丁梧又无聊地等会儿,见易宁目光闪烁,是真没有点离开意思,他看眼花架上蔫搭六月雪,心里不由得有些焦急。
别真把花给冻死。
到底是选择花生命还是男人尊严,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丁梧向分得很清。
他最终还是开口道:“那个”
易宁眼眸微动,他直起身子,搭在栏杆上右手顺势伸出去,纤长手指好像很愉悦在空中虚点着。
“那个,你,”丁梧咬咬牙,“你能不能过来下,要搬花。”
先讲话才是真男人。丁梧得意地想。
易宁手上动作骤停。
他皱眉,好像没有听清丁梧在讲什,又对着他疑惑地重复遍:“搬花?”
丁梧点头:“对,搬花。”
他往易宁身旁指,“你刚刚好挡住那盆六月雪,它今天在外面冻好久,都有点蔫。”
易宁顺着他手指,看向自己身后。果然,盆枝干清秀小灌木静静地立在那里,盆栽周遭还散些叶子,应该是今天新掉。
“得赶紧把他搬进去,不然过今晚,估计都要冻死。”丁梧咕哝道。
易宁呆在原地,向清醒明亮眼睛在此刻突现迷茫。
突然,他反应过来,有些无措地侧身给丁梧让路,趁着丁梧弯腰抬花瞬间快步走出去。
这就走?不赏江景?
“砰——”
主卧门被人用力地关上,似乎在告诉这个屋子里其他人,今天别再想进来睡。
丁梧无奈耸肩,表示男人心思真很难以捉摸,越好看男人越难猜,尤其易宁。
下班,丁梧开车直奔超市。
冉父回去接冉母,他们俩今晚要过来看易宁,他得提前买好菜。
易宁自从昨晚之后就不肯再让丁梧送他上下班,不知为何,他好像比昨天苏早胡闹过之后还要生气,最开始仅仅像生闷气般,不给丁梧解释机会,但现在几乎是无视丁梧,好像家里没有这个人,而且从昨晚到现在,他只对他说“搬花”这两个字。
冷,bao力可耻!丁梧默默地想。
父母来家里吃饭,肯定不能点外卖,还好丁梧生前独居时,为健康饮食,他曾经自己学过做菜。虽然并不能算很会做饭,但至少可以应付这种家常便饭。
最后挑排骨和鸡肉,还有些配菜,走时候又拎瓶可乐,待会准备做道可乐鸡翅。
和易宁起才住几天,丁梧就发现这家伙特别挑食,不吃腥不吃肥,喜欢吃甜就连喝粥都得加糖。
怪不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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