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不见,瞎子能看见什。”虞清挣扎着就要从孟言身上下来。
孟言用力将他按住,托着虞清腰,凑近他贴在他耳边说:“你能看见,虞清,无论你眼睛是好是坏,你都可以看到,只要你叫声,伸出手,就在你面前。”
感受到虞清渐渐清晰心跳,孟言继续说:“知道你从前受很多委屈,也知道你不安害怕,这多年相处下来,不能说让你全然信任,但是希望你在身边时候,能够安心,能够不再害怕,到你身边来晚些,这都不要紧,以后会加倍把错过那些日子全都补回来。民间有句俗语,叫父债子偿,父皇带给你那些伤害,希望能慢慢抚平。”
“……说什胡话!”虞清听不下去,出声打断他。本来孟言前面话让他很是感动,可是说着说着就变味,虞清脸色微红,借着微红光线就要从孟言身上下来,却忽而被孟言抱着站起来,他吓跳,双腿下意识就勾住孟言腰。
孟言轻笑声,“这可是你自找。”
虞清被蒋太师供词而影响失落情绪,就这样被孟言连哄带闹化解。
今年除夕夜宴看起来格外冷清,无中宫皇后,无东宫太子,皇帝下首位置只剩下孟言,颇有些孤家寡人意味。孟言带着吴氏和孟夕出席,孟夕刚满岁,胖嘟嘟见到谁都伸着手要抱,他可爱模样缓解皇上膝下寂寞,皇上对这个皇孙格外疼惜。
胡寄云作为孟承家眷,虽然还未被幽禁,但是也没资格参加除夕夜宴。她站在诚王府后院,瞧着漆黑夜幕,手里捏着孟承要她交给皇上那份手书。
孟承做过事,她点都不知道,那日虞清口中孟承,仿佛是个陌生人,胡寄云从来没想过,那个对她呵护备至人在外面是这样狠毒心肠。
她打开手书借着廊下灯仔细看遍,越看越心惊,这份手书若是交到皇上手中,孟言必定活不,可是这份手书同样也是她肚子里孩子活命筹码。
更何况,她清楚知道,孟言绝不会允许她有机会将这东西交出去。
胡寄云是在正月初找到孟言,她将写虞清真实身份手书亲手递到孟言面前,“知道王爷犯下滔天大罪已是无可挽回,只求大哥件事,希望大哥念在往日情分上,保下们母子,想给王爷留下个血脉。”
孟言接过手书,看也没看,对胡寄云道:“其实父皇不定会牵连诚王府满门,只要弟妹告诉父皇你已怀皇孙,父皇或许会饶你命。”
胡寄云凄然笑,“就算父皇放过们,大哥会放过们吗。”
“弟妹是个聪明人。”孟言道,“孟承做事是他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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