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看病。
宁妃坐在软榻上,懒懒看着孟言,“不知道这个神医是不是你要找人,他应当还在淮州附近,不如派人去看看。”
孟言大喜过望,不管是不是同个,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当即对着宁妃千恩万谢,叫来小满,让他往淮州方向去寻,务必将人寻到。
吩咐完后,孟言本欲去碎琼居跟虞清分享这个好消息,却被宁妃叫住。
宁妃从怀中掏出张纸,放到孟言面前桌上,孟言好奇看过去,发现竟是份拟好放妻书。
孟言惊讶看向宁妃,“这是何意?”
宁妃盯着孟言看会,缓缓开口道,“虽是丞相家小姐,可是从小养在外祖身边,跟着舅舅走南闯北做生意,本来没想过这早嫁人,舅舅也说嫁人后就要守在内院相夫教子,再不能出来抛头露面,可是皇上圣旨不能违抗,便想着先嫁过来,若是两年无所出,再寻个理由和离。”说到这里,宁妃似有些不好意思,低头理理衣袖,继续道,“可嫁过来后,发现你和舅舅说不样,你居然同意继续做生意,并没有像其他人样将拘在府中,便想,或许可以继续看看。”
“新婚第晚以为你有隐疾,所以才那样规矩,后来才发现,你并非有隐疾,只是不喜欢罢,有时候看着你对虞公子温柔模样,总在想,若是哪个女子能得你这样真心相待,此生也算无憾。”
宁妃从未说过这些话,孟言听在耳中只觉得愧疚,娶她确实是圣旨,可他到底还是耽误个姑娘好时光。孟言坐到宁妃身旁,对她道歉,“对不起,是辜负你。”
“不怪你,感情这种事本来就没道理,况且也并没有多喜欢你,只是将你当成夫君,可是既然夫君心中人不是,继续下去也没有意义,不是正妃,没资格和离,你给封放妻书,也算成全今后自由。”宁妃笑着说,她笑起来依旧可爱,还似刚嫁进王府样。
“就算这样,今后你可能还是会遭人非议。”孟言道。
宁妃朝窗外看眼,看着满院子忙忙碌碌仆人,小声道:“这几日隐约听到些消息,知道殿下在做件大事,若是殿下心中有,那无论这件事成功与否,都可以和殿下生死与共,可是殿下心里没有,那又何必和殿下起冒这个险,毕竟这种事旦失败,可是万劫不复,不想被牵连。”
孟言听着宁妃直言不讳话,心中丝毫不恼怒,反而很欣赏她坦诚,他道:“若成功,你就是人之下贵妃,享不尽荣华富贵,再不用为铺子点利钱忙前忙后。”
“舅舅说,男人给权势再大也是虚,只有自己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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