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他们站在窗前。他未束发,只系根发带,穿着件雪白长衫,衣摆在夜风吹拂下轻轻摆动着。
屋子里弥漫着药味,微苦,孟言下子停住脚步,不敢再上前步。
薛同走进去,恭敬道:“少将军,小荷说你用下午药,觉得有些不适,可有大碍?”
虞清缓缓转过身,道:“只是有些刺痛,后来就没有继续用,此时已经无碍。”
孟言心脏在虞清转过身后忽地停滞,他站在门口,难以置信瞪大眼睛,心口气血下子涌上头,他险些站不稳,把扶住门框才堪堪站稳。
虞清眼睛蒙着块三指宽纱布,布上隐约可见药膏痕迹,他此时已经和孟言面对面,可是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直到听到门框发出声音,才转转脖子,问薛同,“这晚,还找大夫吗?”
说完这句,虞清脸色忽然变,似乎是察觉到门口站着人是谁,他唇角冷下来,“薛同,说过不想见他。”
虞清问到孟言身上雾隐香气味,这种香,只有碎琼居内室会用,就连忍冬和连晴,不会长时间在内室伺候,身上也未沾染上这个味道,身上会有这样浓郁雾隐香气味,除虞清,只有孟言。
孟言再也忍不住,三两步跨进去,站在虞清面前,伸出手想碰他双眼,又不敢,只是喃喃叫声,“虞清……”
虞清拂袖离开,拉开和孟言距离,没有说话。
孟言握紧双拳,看向薛同,哑着嗓子问,“他眼睛……怎回事?”
薛同苦着张脸,轻叹声,“那群蒙面人见事情败露,落荒而逃之前,朝着们洒把毒粉,少将军没有躲过,就……就伤眼睛。”
孟言只觉得仿佛有块大石头压在胸口上,喘不上气,他按按心口,悄声走近虞清,小心翼翼地问:“疼吗?”
虞清仍是不说话,孟言急,上前拽住他袖子,“找你好几天,真不知道你当晚会遇到袭击……”
“殿下不知道事情还多着。”虞清淡淡道,“天色已晚,殿下还请回去吧。”
“你不跟回去吗?”孟言把死死揪住虞清衣袖,有些惶惶无措。
“虞清在这里很好。”
孟言还要再说,虞清扯出自己衣袖,伸手摸着就要进里屋,不小心撞到桌角,孟言忙上前扶住他,看着虞清眉头因为吃痛紧皱着,心疼道:“虞清,你跟回去吧,找最好大夫定医好你眼睛。”
孟言扶着虞清手,两人手心相贴,彼此体温清二楚,虞清有瞬失神,很快将手抽出来,在小婢女搀扶下言不发进内室。
孟言不敢逼得太紧,呆呆看着虞清身影,不知该怎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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