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吗?”孟言指着不远处另面黑色小旗子问。
“不错。”
孟言看着那处地形,那个部落寨子三面环山,只有个出入口,地势很占优势,而他们安营扎寨地方又在去往这个寨子必经之路上,想要偷袭有些困难。但若是每次都和他们硬碰硬正面交锋,实在是吃力不讨好,孟言凝眉沉思,视线在沙盘上扫过圈又圈。
“想偷袭?别想,要是行得通们早就这做。”太子在旁开口道。
“也并非行不通。”虞清忽而出声。
太子和永安侯纷纷抬头看向他,此前他直跟在孟言身后言不发,故而太子和永安侯都没有留意到他存在,以为只是孟言个下属,此时他突然开口,话虽不多,却是在反驳太子,太子自然不高兴,摆着张臭脸,冲虞清说:“你是什人?这里有你说话份吗!”
孟言忙道:“二弟息怒,这是军师,于问雪先生,对行军打仗颇有研究。”
永安侯狐疑地上下打量虞清几眼,摸着下巴上短须道:“既是军师,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如此遮遮掩掩是何缘故?”
虞清朝着永安侯行个拱手礼,恭敬道:“在下自小生场大病,导致面容丑陋,恐怕污殿下和侯爷眼睛,还请侯爷见谅。”
太子听到这话,仿佛已经看到虞清面具后面丑陋面容,他厌恶地啧声,指着他道:“你方才说并非行不通,是什意思?”
虞清走上前,指着那个寨子,“这个寨子叫驷水寨,是羌族有名勇士部落,里面长年屯兵,以备战争所需。寨子旁边这三座大山叫做驷水山,传说中最优良马匹也只能爬到半山腰,所以他们才会这样毫无后顾之忧,但是驷水山既然名叫驷水,肯定和水有关。”虞清说着又指向两座山相连地方道,“这里从前发生过坍塌,形成条山谷,谷底便有条小河通往后山山脚,只是这条河十分狭窄,无法走船,若要进去,只能游水通过。”
“你是说派小队熟识水性人从这条小河潜入,摧毁他们粮草和驻军?”孟言忙问。
虞清点点头,“若要偷袭,这是目前唯可行办法,但是那里肯定也守卫森严,这件事还需要详细计划。”
“不知于先生是怎得知这些,们在此个多月,也不知道这座山后面还有条河。”永安候盯着虞清,眼中含着试探意味,似要将虞清看穿。
虞清淡淡笑,“在下既有幸承蒙淳王殿下赏识,自然不能是草包个,在下从前极爱游历四方,也时常看些游记书籍,对大梁周边环境还算熟悉。”
永安候透过面具看向虞清眼睛,虞清亦坦然与他对视,良久,永安候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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