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朗气清,孟言练完早功,洗澡换衣裳,迈着轻快小步子就来碎琼居,虞清刚起,只穿件月白色直裾素袍,站在池塘旁边看新开君子兰,孟言轻咳声,虞清拨弄君子兰身影微顿顿,转过头来,“这早过来做什?”
孟言说:“前几日得几筐上好螃蟹,让厨房剜下蟹肉和蟹黄,做包子,拿来给你做早膳,这不是过来打个秋风吗。”
虞清无语看着他,“说好像你在这府里受虐待样。”
两人正说着,就有小丫头送早膳来,排在第个正是几屉蟹肉包子,他们将早膳摆好,又鱼贯出去,连晴打水给两位主子净手,孟言和虞清对面坐下,掀开笼屉,顿时冒出热腾腾香气来。
孟言替虞清夹个,“知道你爱吃这个,当然要先紧着你,这个季节螃蟹可难得。”
虞清没有再多说,就着小菜吃碗里蟹肉包子,蟹肉鲜美,带着蟹黄香甜,确实是美味珍馐,虞清心中对孟言所作所为越发为难起来。
他们安静地坐在起吃早饭,谁都没有提昨晚那个吻,孟言以为虞清不知道,虞清便当自己不知道。
用过早膳,下人撤下食物时,孟言对虞清说:“你昨天说事,想必沈寻不会直接递折子给皇上,他好像有个同窗,在御史台做事,想他大概会把消息告诉他,据所知,那人是太子党。”
虞清道:“当初若不是你将原来知州升迁至京城,他如何有机会坐上知州之位,你对他有提携之恩,这点事他自然要替你办好。”
“沈寻是个不错人,有能力,只是少些机遇。”
“不错,当年出门趟,不仅差事办漂亮,还懂得为自己招揽人才。”虞清笑道。
孟言笑着看他,“名师出高徒嘛。”
虞清瞪他眼,不欲再和他瞎扯,回到池塘边,继续伺候他那几株君子兰。孟言笑着跟上去,道:“等蒋如松出逃消息传到京城,太子和孟承还有斗,这种时候可不想蹚浑水,不如们去城郊庄子上玩几天吧。”
虞清头也不回,“这事是们挑起,你不留下来看看结果吗?”
“管他什结果,反正火烧不到身上来,留在这里多惹眼,明儿跟父皇告个假,就说吃坏肚子,要养几天。”
“那你自己去吧,不去。”虞清拾起旁水壶给兰花细细浇水。
孟言夺过他手里水壶,道:“你出宫都半年,直待在府中,都替你闷得慌,你不愿去人多地方,那去城郊庄子走走总可以吧,有处庄子,是父皇连同这个府邸同时赏赐,那儿景色很不错,花正开呢,出去走走也散散心。”
虞清沉默不语,方面他确实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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