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说你体虚,就该好好养着,还为费这些心思。”
孟言说着话,连晴已经将酒和几碟佐酒小食呈上来,孟言替虞清斟酒,虞清道:“不算很费心思,况且你救出宫,也是因为能为你出谋划策,身为你谋士,这本就是应该做。”
孟言抬头看他,眼中有灼灼深情,“可不是只把你当做谋士。”
虞清只当看不见他眼中情意,端起酒杯,对孟言举杯,“无论如何,都要多谢你。”
两人齐饮尽杯中酒,虞清看着空杯,回味口中酒香,“这酒应该是望江楼黄藤酒吧?”
“不错,你喝过?”孟言心中好奇,他想虞清这样清雅公子,不知道有没有去三楼看过姑娘们跳舞。
虞清摇头道:“没有喝过,这种酒是近些年才出名,只是觉得味道奇特,而且你之前又去过那里,故而猜测。”
“酒是好酒,就是紧俏,每次就酿三大坛,有钱都未必买到,拢共就得这点,今日咱们两人不醉不归吧,累这几日,也是该歇歇。”孟言说着,又给彼此满上。
虞清是头回喝这种酒,酒香四溢,喝进嘴里,丝毫不觉得辣,反而有股淡淡清甜,比宫里清酒还要好喝,不知不觉就多饮几杯,没料到这酒味道虽美,后劲却大很,酒壶见底,虞清神思也开始混沌起来。
他酒量不算差,只是没有防备,把黄藤酒也当成宫里度数低清酒喝,故而醉。
看着虞清手握着酒杯,手撑着头,半闭着眼撑在桌上摇摇欲坠样子,孟言傻眼,他不醉不归说说而已,不曾想这个人这不经说。
孟言伸出手在虞清面前晃晃,轻声叫:“虞清,还能喝吗?”
虞清握着酒杯手猛地抬,大声说:“满上!”
孟言好奇去看,虞清眼睛依旧闭着,连姿势都不换,孟言忍不住笑,将虞清抬起那只手握住,压下去放在桌上,笑道:“没酒啦,喝不成。”
“没酒就去买,小气兮兮。”虞清在梦里道。
孟言几乎要笑出声,他从来不知道原来醉酒后虞清竟然这可爱,他凑近去看,虞清脸颊泛着醉红,浓密睫毛像羽毛样搭在下眼睑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他嘴唇因为浸酒缘故,红透湿润,呼吸间还漫着甜甜酒香,孟言看呆住,眼前似乎浮现出曾经梦中那个让他欲罢不能妙人。
碎琼居小院子安安静静,只有夏虫鸣叫声音,藤架上点着盏小灯,将他们二人拢在灯光中,似乎独成小方天地,在虫鸣声中,孟言心跳也越发明显。
血气方刚少年人行动往往凌驾于理智之上,等孟言回过神时,他已经站起身,双手撑在桌上,朝着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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