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想到这个。”①
孟言道:“初见你时,你抱着猫,站在月色下,有股傲霜斗雪气质,碎琼是雪别称,很衬你。”
听着孟言将自己比作雪,虞清觉得有些不敢当,他道:“你果真肯读书?这句诗竟然都记得,不错。”
孟言得意仰着下巴,“以后要时时得你教导,怎敢不用功,可还记得上回你对文章嗤之以鼻模样,现在你出那个牢笼,们日日要见面,要是再混日子,你作为先生,岂不是要罚不许吃饭。”
“虞清岂敢。”虞清被孟言逗得轻笑起来。
孟言追问道:“碎琼居到底如何,你若不喜,再想个好改便是,反正匾额也还未制成,你住处总得你自己决定才好。”
“很喜欢。”虞清道,说罢出神看着屋外,缓缓拨着茶盏,思绪似乎飘到远方,“很小时候,随父母去云山寺上香,主持曾给取个表字,叫做问雪,嫌太矫情俗气,从不肯用,碎琼居倒是合这个字。”
孟言惊喜道:“还有这巧事,问雪很好听啊,为何不用,正好你如今也不能用虞清名字在外头露面,不如从此就叫你问雪先生,可好?”
“矫情又俗气。”虞清仍这样觉得。
“觉得很好,难道以后你出门去,旁人问你名号,你能说自己叫虞清吗?”孟言斜斜看他。
虞清微蹙着眉,显然不可能再以虞清自居,就算再不喜问雪这个名字,也只能暂时将就,孟言看他不说话,当下拍板决定,叫来兴儿,让他速去制碎琼居匾额。
虞清不能阻止孟言为他准备切,只能欣然接受,他闻着香炉飘过来淡淡香气,不由问道:“屋子里熏得什香?”
孟言笑道:“上回不是说给你留两盒好东西吗,就是这个,这是此前在泰州买雾隐香,是他们那里独有香料,本来回宫后就要拿给你,忙忘,还好现在也不算迟,已放在你书房,猜你会喜欢。”
孟言为他做太多,处处都费心替他想着,没有样是虞清不喜,他细心周到让虞清感动同时,也隐约感到担忧,孟言对自己似乎太过关心。虞清从前和他接触不多,不知道他是对身边朋友都这样周全,还是独对他人,若只对他个,未免太过热情,虞清自认现在和孟言算是同路人,可他们也只是在对方身上看到利用价值。
若还有别……虞清深深皱眉,不能有别。
“殿下安排切都是极好,虞清多谢殿下。”虞清说着,起身行个礼。
孟言蹙眉,看着虞清态度,知道不能逼太紧,任何事情过犹不及,他现在在虞清眼中不过是个小孩,还是他曾经枕边人儿子,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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