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刚刚崭露头角,不可操之过急,像从前样藏拙即可,但是也不能显得太过愚笨,若有朝臣来向你示好,无论官职大小,律诚心对待,过后再权衡利弊,择出合适人,进步交往。”
孟言听他说颇有道理,略点头,却问道:“既然太子风头正盛,何不想个法子打压下?”
虞清将杯子不轻不重搁在桌上,仰头轻扬唇角,“不急,风光太盛容易得意忘形,到时候他露痕迹,三殿下自会出手,你现在着急做任何动作,不过是替三殿下清除障碍罢,吃力不讨好,现在你只需坐山观虎斗,岂不轻松。”
孟言听后眯着眼睛看虞清,眼神赤裸裸,看虞清浑身不自在,他蹙眉沉声道:“你看着做什!”
孟言赞道:“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说就是你这样小狐狸吧。”
虞清对“小狐狸”这个词非常鄙夷,明明想说老狐狸,却怕得罪他,偏给他惯上个“小”字,也不知道谁比较小,他丢给孟言个嫌弃眼神,起身去整理床铺,不愿再和他面对面坐着,背对着孟言,虞清说:“殿下目前好好在皇上和蓉嫔面前做个孝顺儿子就好,不过这里另有件事,想要麻烦殿下帮忙。”
虞清从未请求过孟言,这是头回,孟言难免好奇,站起身跟过去,“什麻烦不麻烦,有事只管说。”
“今天这顿鞭刑挨得不轻,不能就这样算,还请殿下费心,寻个由头治治陈氏。”虞清冷道。
孟言就知道以虞清睚眦必报性子,不会吃个闷亏,他笑道:“没问题,这事交给,必定替你报仇。”
“那虞清先在此多谢殿下。”虞清说着直起腰转身,哪想孟言就紧紧跟在他身后,他转身恰好和孟言撞在起,心里惊,忙往后退去,小腿踢到床沿,个不稳,跌坐在床上。
孟言以为他要摔倒,下意识伸手去拉,被虞清拽起摔在床上,孟言眼疾手快,用双手撑在床面上,于慌乱中稳住身形,才控制住没压到虞清身上,他闭着眼暗自舒口气。
只是虞清身上暗香似乎比刚才浓些,孟言睁开眼,才发现这个动作有多暧昧,他整个将虞清圈在怀里,和虞清四目相对,鼻尖之间只差毫厘。
孟言能清晰看到虞清双眼,这个距离看起来,他眼睛像两颗上好黑珍珠,上面倒映着孟言身影,孟言看出虞清眼中情绪,半恼怒,还有半不知所措。
“起来。”虞清移开视线,声音冷像外面秋霜。
孟言突然闪过丝作恶心思,他口中道着歉,站起身来,脚下却故意个踉跄,重新摔回去,这次是结结实实压在虞清身上,虞清被他压地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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